的照片他还没来得及发出去。
至于内裤,秦趣想算了,反正都寄出去了,那五千块就当是他捐给那可怜孩子的吧。
杨瑾寒点头,当着秦趣的面把那五百块退了回去,又从包里把那几条内裤拿出来,脸颊因为羞耻和愧疚染上一片红晕。
秦趣哭笑不得,把那条换下来没洗,又在杨瑾寒的背包里待了那么久的内裤丢进垃圾桶。
杨瑾寒的眼神飘了过去,里面泛着一丝复杂的心疼和可惜。莲栽追薪錆蠊鎴裙?三|?叁④〇??
毕竟那个买家还说,如果是穿过了的内裤他可以开更高的价。
秦趣总觉得杨瑾寒会不会半夜爬起来去捡回这条内裤,却见对方眼神变得诚恳:“对不起,这件事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会再打这种下三滥的主意……给你带来麻烦了,真的对不起。”
秦趣已经听腻了他不停的道歉,他叹了口气,劝道:“既然有老婆有孩子,你就更不该想用这种方式赚钱,你老婆知道了该多难过。”他指的是杨瑾寒之前想做网黄赚钱的想法,不管他合作的对象是男是女,那都是出轨啊。
却没想到杨瑾寒认真地回答:“我和前妻已经离婚几年了,孩子跟妈妈。其实,我也是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孩子妈妈也就是个文员,我们俩凑上所有的积蓄,也只负担得起前期的检查费用。”
他眼里已经泛起了些泪光,秦趣看得出是真的后悔:“但我确实想岔了,这种方式是错的,我不该这么蠢……”
这话倒是让秦趣改了想法,在这个笑贫不笑娼的时代,网黄职业虽然不体面,可终究是来钱轻松快捷,对于杨瑾寒这种急需要钱的情况来说,如果没有出轨这一层,那好像也没什么苛责的。
当然偷东西和偷拍他就不对了,秦趣盯着杨瑾寒的脸,他坚持要将那五千块还给自己,以示决心。
秦趣伸出手,指尖挑起杨瑾寒的下巴,除去眼角的乌青和疲惫的神色,这人完全看不出是三十二的年纪,眼睛和杨云东有些像,但没那么具有活力和攻击性,反倒有一种被生活蹂躏的可怜味儿。
正喋喋不休忏悔自我的杨瑾寒愣住了,不知道秦趣的动作是什么意思,又不敢反抗,只能抬着眼怔怔地看着对方。
秦趣一瞬间觉得自己有些罪恶感,他轻笑了一声:“如果你真的想做,我可以在你的处男作里参演。”
杨瑾寒更疑惑了,秦趣刚才不是还说不该用这种方式赚钱吗:“可是你刚说……”
“当网黄也不是都能赚到钱的。”秦趣放下手,窝回被子里,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以自己参演多部网黄作品的经验给对方指引,“以我在耶捞的热度是可以给你带来一点起号的流量,但之后就要靠你自己。如果想不出别的方法,最后还是要走这条路的话,我可以帮你一下。”
于是刚从歧路走回来的杨瑾寒,一整晚都在思考再入歧路的可能性。
秦趣见他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的样子,有那么点罪恶感,但不多。虽说他自己有私心,对杨瑾寒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起了兴趣,但这确实是相对来说更快的赚钱方法,杨瑾寒但凡能有别的方法也不至于要偷他的内裤了。而他也就是提了个更好实现的方案,具体要不要做就看杨瑾寒的想法了,秦趣本着这事他最多也就能帮忙做个爱的想法提出的意见。
出钱是不行了,出个屌还是很简单的。
第20章 | 《[总攻]我怎么总在网黄打卡点》20开苞人父
【作家想說的話:】
人父还会再写一章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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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杨云东和林西亲友虽然不多,但这场婚礼办得相当华丽高调,整个大厅的天花板布满了蓝色的水晶吊灯,华丽的灯光布景和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