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肺内的空气被掠夺大半,舌尖探进了我的口腔。

唾液没处放,只能往外流,

晶莹的丝线拉的老长,

女儿果真是水做的骨肉,

腿好软,

要站不住了。

我根本不知道此刻的自己多诱人

衣领滑落,朱唇微启,眼底流波。

玄祭觉得自己多看一眼就要爆炸了,

日思夜想几百年的人,

只能用法器相连,如今终得相见。

他没有哪一刻像这般失控。

“圣僧,你怎么把身体交给我呀?”我故意逗他。

字从他牙缝里渗出:

“佛珠,和我共感。”

我当着玄祭的面,

缓缓将珠子推进了还没打开过的河蚌里,

河蚌显然是没受过外物刺激的,

硬是将珠子挤了出来,

我只能稍稍使些劲,

我轻声笑了笑,像只偷了腥的猫

我坏心的将佛珠又取了出来给他看

哑光的珠子水亮水亮的。

玄祭觉得自己混身都被电流击着

大腿根不由得开始颤动

还想再进一点点

“生生,放回去。”

声音真的好小,

“小将军,你怎么比我还羞啊?”

法器远远比不上真身,

床上,浴缸里,沙发上,

“生生…”

“生生我好想你。”

“生生,这样你可满意,”

我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满嘴嗯嗯啊啊。

在他把我抵到落地窗前时,我撑不住昏了过去,

昏倒前的最后一秒我还在想,他不是古人嘛,怎么这么会?

好不容易有点自己的意识,

只见一双大手扶着我的腰起来又下去,

我像断了杆的船,

只想找个硬处依靠,

画面太刺激了。

刺激的我两眼一翻。

玄祭在我耳边耳语,

“生生,对不住了,但是这几百年的萝卜青菜我实在是吃腻了。”

第8章

余下的一个星期里,我脚都没挨过地。

七日后我扶着酸软的腰肢,踢了踢正在熬粥的某人:

“当年在佛堂不是挺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