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幻想着含住那里滚烫,
任它在唇齿间辗转生香,
但好戏才起幕,
总是要留些余韵未央。
我指尖抵住那粒温热的珠子,
珠子突然在掌心收缩。
佛珠串猛地一颤,
檀香混着某种隐秘的悸动漫过我指尖。
“圣僧诵经时…也在做这种事啊。”
我对着珠串呵气,
“如果我堵一晚上会怎样呢?”
玄祭拼命想寻一个出口,却怎么都找不到,
水龙头被塞住了,
水管就容易爆。
汗珠争先恐后的爬出每一个毛孔,
袈裟被手攥成了皱巴巴的宣纸,
西墙的"静心"二字悬在泼墨山水间,
正目睹经卷散落满地,佛前青灯将影子拉成颤动的藤蔓。
“嗯…求…求你了。”
玄祭的喘息突然漏了一拍,汗珠顺着喉结滚进交领。
第6章
电话早都挂断了,
我根本没有听到他的求饶,
直到晨钟撞碎残夜,
玄祭眼底的潮红仍未褪去。
他跪在菩萨低垂的眉目下,而我袖中的菩提串还残留着体温。
看到玄祭的眼下乌青,嘴唇干裂发白。
“圣僧是最晚没睡好?”我明知故问:
他不曾回头,
我心想:
“那天找我盘珠子到找的急,现在却又这副模样。”
我有点生气,狠狠的掐住珠子,
玄祭面色如常,只有自己那番滋味
也就是这圣僧身体好了,要不然照我如此玩这珠子,他今早根本走不了路。
住在隐身寺的这几天,
我总能在拐角处看到背后玄祭的身影
玄祭在我面前一直很受分寸,
可他眼底的潮湿,
我看的清楚。
每回他看向我,
总像是在看自己的爱人。
出寺庙的时候,
老方丈送的我,
正当我准备离去,
他看见了我手上的佛珠串。
“终究还是回来了啊。”
我很疑惑,
“小姑娘,回家吧,睡一觉就都知道了。”
说罢摆摆手,让我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