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开始,启宁那边能赶在他们行动前查出点蛛丝马迹,才算真正对得起我这么长时间的辛苦。不过……”不过什么,伊衍并未继续往下说,抬手轻轻捏了捏眉心,改口道:“我眯一会儿,到了叫我。”

半个小时后,颜鹿鸣在一座占地广阔的庄园前停下了车,唤醒伊衍,垂眼轻声问道:“少主要我在此等候吗?”

“不用了,你直接回吧,照顾好澈儿。”睁眼的瞬间,伊衍已恢复了一贯的温和表情,伸手摸了摸低垂着的俊美面孔,唇角微扬,“你这段时间也辛苦了,等启宁回来,我再好好的犒劳你们两个。”

精明睿智的眼中罕有闪过一丝旖旎,颜鹿鸣侧脸吻了吻伊衍的掌心,退出后座,等他整理好衣物下了车,重新启动了车子,往下城的方向驶去。

早得了知会,前来为伊衍开门的仆人径直请他入内,领着他前往云曜的卧室。到了距离门口五米开外的地方,那位仆人恭敬弯下腰,道:“伊先生请吧,云先生已经等您许久了。”

并不是第一次来云家,伊衍照例给了那仆人足以抵得上一月薪资的酬劳,独自上前,推开虚掩着的,隐隐传来迷乱的喘息声的厚重木门。

一进去就看见云曜赤身裸体仰躺在华丽宽大的圆床上,手握一根粗长的假阴茎在红肿的穴眼中激烈的抽插,腿根沾满了湿滑的淫水,深色的床单上洇开一大片水迹,显然已自慰了挺长时间,他反手关上门,斜倚在门口抱着胳膊懒懒笑道:“云总长好兴致,都等不及我来了。”

握着假阴茎的手微微一顿,紧跟着又是一阵猛烈的抽送,直到淫水喷出,云曜才缓缓抽出穴中的巨物,半撑着身体靠坐起来。双腿大张,毫不遮掩臀缝间那个被肏干得一时无法闭合的,向外不断淌水的幽深圆洞,他眯起欲色狂乱的紫瞳直直看住伊衍,阴沉沉的道:“你来晚了。”

“晚吗?依我看,一点都不晚,恰好碰上云总长最骚的时候,也省了很多前戏的功夫。”目光在云曜高高耸立,插着尿道棒的胀紫阴茎上停了停,伊衍笑着走过去坐在床沿,伸手勾住穿在红艳乳头上的金色乳环不轻不重的拉扯几下,望着浮起难耐之色的阴柔面孔,似笑非笑问道:“今天想怎么玩啊,云总长?”

乳头被拉扯得酥麻刺痛,想起伊衍那些叫人欲罢不能的手段,云曜急喘出声,迫不及待的挺起剧烈起伏的胸膛,一把揽住伊衍的头,狠狠吻上带着些许嘲弄笑意的薄唇。“肏我!快!”拉着修长的手指往穴里探去,他狠命夹紧空虚难当的穴眼,嘶声催促道:“快点,骚逼痒死了!”

深知云曜对受虐的性爱有着病态的迷恋,伊衍不紧不慢的在激烈蠕动的淫穴中浅浅戳刺了几下,勾得云曜发出带着哭腔的喘息之后,两指突然夹住已被玩得高高肿起的前列腺,狠狠一旋,微微挑高下颌,冷淡笑道:“云总长,你明明只有一个骚屁眼,怎么好意思自称骚逼?难道我们一向冷漠严苛的云总长一直以来就幻想着下面多长一个逼出来?”

“呃啊!”被过分尖锐的刺激逼得当即飙出了眼泪,云曜猛的挺起下身,一股淫水从激烈翕张的肛口中喷了出来,紧接着又重重跌回柔软的被褥当中,如同濒死的鱼一般无力的扭动。等到挨过那阵酸麻至极的快感,他挣扎着爬起身,将湿漉漉的面孔埋进伊衍腿间,深深吸着气,眼底浮上深刻的痴迷,呜咽道:“主人,小母狗真的忍不住了……求你,求你用大鸡巴狠狠的肏我,肏得骚屁眼合不拢吧!”

伸手托高云曜的下颌,用指腹轻轻摩挲滚烫的脸颊,待阴柔桀骜的面孔逐渐变得驯顺,伊衍反手一巴掌甩了过去,而后捏住浮起明显指痕的脸,缓缓道:“不急,我们玩点刺激的。”

眼看伊衍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在各种各样的针剂中挑出一管,慢慢抽走针头的保护套,云曜激动得浑身乱颤,忙不迭翻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