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上喷得都快脱水,还能有功夫一边喝水一边看卷宗,连我都不能不佩服。”拇指在湿软的肉环压了压,却不着急插进去,伊衍轻轻挠拨着上面的每一道褶皱,用鼻尖去轻蹭披在挺得笔直的脊背上的柔顺长发,“来,跟我说说,你是怎么做到的?”

暗暗吸了口气忍住扭腰的冲动,萧若离回头看了他一眼,唇角微扬,“我喜欢有挑战性的东西。”顿了一下,他又道:“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吧。”望着微微挑高的眉眼,他伸手切了一块牛排喂给伊衍,看他吃下后才缓缓开口道:“我出庭那天,从头一天晚上起就没有再上过厕所,还喝了很多水……越是痛苦,就越能让我保持冷静,这就是我的秘密。”

“但那也是……没有我帮你揉的原因吧。”将拇指往越发湿润的穴眼中抵入一点,配合食指去揉捏细嫩的肛口,伊衍似笑非笑望着不自觉眯起的黑眸,抬手去抚摸硬得尖尖的乳头,“我很好奇,如果被我这么揉着,若离的极限又在哪里?”

“嗯……那里可以试一试……我也很想知道……”自从双腿残废之后,虽然还是会跟伊衍做爱,但萧若离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前列腺被到肿胀,在肏干中肆无忌惮失禁的激爽滋味了。毕竟,他行动不方便,又不肯让伊衍帮他打理尿得一塌糊涂的床铺,只能忍着。

但今天,他不想再忍了。

飞快将剩下的半升水饮下,连咖啡和红酒都喝得干干净净,他舔着被酒液染得微红的唇瓣,转身捧起伊衍的脸凑上去,唇贴着唇哑声呢喃:“开始吧。”

“来。”将萧若离转过来,面对面分腿跨坐在腿上,伊衍仰头跟他接吻,直接往已开拓得很彻底的穴眼中抵入三根手指。准确贴在那片异常高热的肉壁上,压着微微鼓起的腺体缓慢沉重的研磨,他笑望着逐渐泛起迷离的黑眸,吮着在口中热情翻搅的软舌含糊笑道:“说起来,若离的性癖也真是奇怪。”

“啊哈……那不是你开发出来的吗?除了你,谁会想到去揉那里……”被穴里传来的酸麻快感激得绷直了颈脖,干脆将乳尖送上去给伊衍舔咬,萧若离微昂着头一边喘气,一边用手去套弄硬胀的阴茎,不时按压已隐隐生出酸胀感的小腹。

就像伊衍说的,他的性癖很奇怪比起射精的快感,他更喜欢憋尿射尿,那种在忍耐到了极点后酣畅淋漓的释放所带来的浑身轻松,总是让他欲罢不能。当然,他最喜欢的还是伊衍把他的后穴揉得酥麻至极,几近融化后狠狠的肏他,每顶一下都让他在失禁的边缘徘徊,从膀胱酸胀到爆裂还久久得不到释放的痛苦中获取到异样极致的快感。

所以,他习惯了从做爱一开始就射精,射到射无可射的地步,尿道被滚烫的尿液填满,然后掐着铃口接受肏干。

已能这场性事的激烈程度,萧若离兴奋得很快。加上伊衍生着薄茧的手指在穴里大肆揉弄,不时将那团敏感的腺体掐捏到酸痛热辣,他没套弄多久就有了射精的欲望,气喘吁吁道:“你最好……也脱光……不然,不然被我射在身上……我可不会帮你打理……啊哈,快!我要射了!”

十分清楚萧若离的癖好,伊衍笑着掐了掐已明显肿起来的腺体,在陡然拔高的惊喘声中起身把他放到包厢中那宽敞得可以当床的沙发上,站在他面前开始慢条斯理的脱着笔挺昂贵的西服。等他脱光时,萧若离已经射了,射得深色的皮革上到处都是斑斑点点的白浊。

看到伊衍已经准备好了,他挣扎着侧躺下来,伸手握住粗长坚挺的肉柱,轻喘道:“过来,我给你舔……你,继续揉……”

难得萧大律师这么主动热情,伊衍当然乐于满足他,侧身躺下后将手指重新塞进湿漉漉的穴中,在阴茎被火热的唇舌舔吸出的酥麻快感中发出满意的轻叹:“你好久没给我口过了……”

正在舔吮硕大龟头的舌微微一滞,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