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感受到有不同的大手抚摸他的额头,这些男人的气息他不喜欢。
平智渊烦躁道:“不是说打支退烧针就好了,这都高烧多少天了,怎么还没好啊。”
傅良俊笑道:“谁让你们把他关那么多天,不给饭吃又不给水喝,身体当然会扛不住。”男人拉高束顺航的衣服,用手去抚摸他的后背看有没有出汗,要出汗再吸汗那就麻烦了,感冒了得很久才好。
“合着我们就是恶人,你就是好人?”
傅良俊摊手:“我可没说,是你自己说的。”
两人拌嘴时,平正青走入房间内。
男人身着精致的黑色西装,气质高贵矜冷。西装每一道线条都彰显着不凡的工艺与昂贵的质感。他眉宇间难掩一丝疲惫,眼底深处藏着未散尽的倦意。
男人走到床前抚摸少年的的额头,已经退烧,额头温度是正常体温,再过几天大概就好全了。平正青温声说:“我守着吧,你们去休息。”
傅良俊跟平智渊对视一眼。
正主都发话了,他们总没有死皮赖脸不肯走的道理。
……
深夜的寂静中,少年从断断续续的梦境中挣扎醒来,四周的一切都被笼罩在一层薄薄的阴影之中。他的意识尚未完全清醒,但朦胧中,看见床前有个黑色人影。
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绕上了束顺航的心头。高烧好几天,他的神经异常敏感,少年的心跳加速,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他试图坐起身来,发现自己的身体异常沉重,连抬手的力气都几乎耗尽。
平正青坐在床边沉默的望着他,狭长幽黑的双眸深邃幽冷,瞧着很瘆人。深入骨髓的寒冷在体内蔓延,束顺航裹紧被褥。
男人坐在床边,面色冷淡:“你现在有两个选择。”
“一,被我们所有人肏。二,将你关在潮湿的房间里,当然,我们依旧会去肏你。”
无论他选哪个都是要被肏玩身体。
他并不想这样,这样一点也不好。
心脏突然很难受,好疼。
束顺航瘦弱的身体抖动,苍白的唇瓣在恐惧中轻轻颤栗,如同秋风中摇曳的枯叶,脆弱而无力。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紧闭的眼角滑落,沿着脸颊的曲线,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泪珠无声地滴落在枕头上,留下一圈圈淡淡的水渍。他的内心此刻如同翻涌的海浪,他试图用手背擦去不断涌出的泪水,但这只会让脸上的泪痕更加明显:“你娶我只是为了让整个家庭发泄性欲吗?既然这样为什么不买飞机杯?为什么要娶我回来,我很难过。”
男人凝视哭泣的束顺航,眼神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