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束顺航抬头看了男人一眼,平智渊的笑容太过做作,那股刻意营造出的轻松气氛让他感到一阵阵的反感。

要换做以前,束顺航肯定会以为小叔子是一个阳光开朗的大男孩,现在他只觉得恶心。皮带抽打留下的红色伤痕以及平智渊恶劣的对待,强制掐脖肏入大肉棒。

虽然他什么也看不见,但是他的身体能感受到伤痛。束顺航无时无刻都处于恐惧中,他怕有天平智渊会用皮带将他勒死。

餐桌上,一片寂静笼罩。

束顺航吃完早餐打算上楼,刚起身手指不知被什么桌下尖锐的物体刺痛,他猛地一缩手,但已经来不及了,一滴鲜红的血液悄然从指尖溢出,如同小小的红色珍珠,映衬在洁白的桌布上,格外显眼。

疼痛让他皱起了眉头,他迅速用另一只手按住伤口,试图止住血流。束顺航抬头的瞬间,与餐桌上男人们的目光不期而遇,他突然有一种进入兽穴被野兽盯上的感觉,就像是落入了豺狼虎豹的视线中。周围空气仿佛凝固,一股无形的压力让他心头一紧,身体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原本看似平静的眼神此刻在他眼中变得深邃莫测,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都让他感到不安。少年试图掩饰内心的慌乱,勉强挤出一个微笑,试图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只是扎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