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正青像是要报复刚才束顺航扇他一巴掌,现在插入的力道又重又狠戾,淫水喷出浇在男人的鸡巴上,身体剧烈颤栗打颤,粗黑的大棍子还在插入,少年像是在受刑,身下的骚逼被插的好爽,爽的同时还伴随着疼痛,呻吟娇喘声在回荡,身上都是性爱过后的痕迹。

束顺航倚靠着墙壁,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大颗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沿着脸颊的轮廓滑下,滴落在瓷白的地砖上。他的双腿似乎失去了知觉,如同两根沉重的柱子,无法提供支撑,只能无力地靠在墙上。眼睛紧闭,眉头紧锁,嘴唇微微张开,吐出粉嫩的小舌头,骚穴好胀痛。

狠插几十下,平正青将浓稠的精液都射入束顺航的子宫,少年无助的瘫软在男人怀里,瞧着很骚荡,地上的骚水堆积一小滩,他被抱起进入浴室洗澡,浴缸里的热水很暖和,舒适的让人想闭眼睡觉。

束顺航突然听见剧烈的震动声,骚穴突然一颤,接着就是无尽的折磨,他睁开双眼,男人背对着他将点佛那个牙刷放到阴蒂处,两条细长的腿搭在鱼缸的边缘,“啊不……呜呜呜……停下停下呜呜……承受不住了呜好痛。”

少年在浴缸内拼命扑腾,眼泪混着洗澡水沿着脸颊滑落,留下一道道清晰的痕迹。他双臂慌乱挥动,脚底在浴缸的光滑表面上寻找着丝毫的摩擦力,不停地滑倒,试图攀上浴缸边缘,浴缸实在太滑。

平正青的力气大得惊人,他毫不费力地将少年每一次微弱的逃跑企图扼杀在摇篮之中。只见他一把抓住束顺航白皙的细腰,动作粗暴将肉棒再次插入,无视少年因惊恐和痛苦而扭曲的脸庞,硬生生地将少年往浴缸中心拽回,凶狠的爆肏。

少年的指甲在浴缸边缘刮擦出尖锐的声音,却只是徒劳,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努力化为乌有,泪水更加汹涌而出。

“你不喜欢我为什么又要肏我?”

“不喜欢我为什么又不肯跟我离婚。”

少年的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砸在浴缸的水面上,激起一片片细小的涟漪。他看起来极为无助,充满泪水的眼睛委屈的望着水面。时不时有轻微的啜泣声响起,瘦弱的肩膀随着哭泣微微耸动,水汽蒸腾的浴室内,他就像一只受了伤小兽。

平正青掐住束顺航的脸颊,挺腰肏入粗黑的肉棒,肏的很酸胀,少年的细腰已经承受不住强烈的性爱,龟头研磨穴内的壁肉,阴蒂被电动牙刷进行蹂躏跟调教。

“买回来一个小性奴,给我任意发泄欲望的肉便器,每天只能敞开腿由我肏喷水。”

束顺航猛地抬起头,漆黑的瞳孔因惊惧而放大,定格在浴缸水面轻轻荡漾的波纹上。他的脸色在浴室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异常苍白,额前湿漉漉的发丝紧贴着皮肤,这些话那三个男人也说过,他们说要将他调教成只会敞开腿求肏的小荡夫。

少年嫣红唇瓣此刻剧烈地颤动着,眼神在慌乱中闪烁,束顺航的身体因恐惧而不自觉地往想要往前爬远离男人,尽管他知道浴缸的边缘已是他退无可退的界限。

平正青将束顺航按在浴缸里,抬起少年的一条细腿搭在浴缸的边缘,后入的姿势在水里将身下的小东西肏到喷水呜呜哭,“啊不……我快承受不住了……求你呜呜……停下……快点停下……再这样插下去我的穴会被肏坏的……呜呜不要玩奶头。”男人说他的小奶头脏了需要清洗,漂亮且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挑起奶头蹂躏夹紧,在指间灵巧地旋转、把玩,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住那娇气的奶头,接着缓缓滑动,感受着它冰凉而细腻的触感。

男人的修长手指轻柔夹住一颗粉嫩的乳头,拇指轻轻施力,对准小奶头的一侧缓缓按下去,敏感的乳头被玩到溢出了汁水,他似乎十分享受这个过程,反复以不同的角度与力度进行按压亵玩,敏感的小荡夫现在不仅被玩乳头还要被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