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到有人在抚摸他的耳朵,那种触感让他感到一丝安慰,这种抚摸让他的身体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舒适,那种酸酸软软的感觉让他稍微放松了一些。

是欧开在抚摸他的耳朵。

欧开:“揉揉他的阴蒂。”

许俊誉揉搓着他的小阴蒂,酥麻的快感传遍全身,两个男人抱起他,将他夹在中间将粗大的肉棒猛烈的插入到深处残忍的贯穿,女穴跟后穴都被戳玩。

“啊不要呜呜呜呜……不要玩骚阴蒂呜呜呜……好爽好舒服呜呜呜……住手。”

“已经够了呜呜呜……快点停下来呜呜。”

束顺航眼睛被蒙住,什么也看不见。

身体剧烈的上下颠动,敏感点被玩好爽。

他们夹住束顺航的身体问他爱不爱他们。

束顺航感觉身体被持续操的好舒服好爽。

他哭着说:“爱……呜呜呜我爱着你们。”

他们说他是骗子。

束顺航觉得他们好奇怪,他说爱他们,他们就说他是骗子,说不爱就往死里惩罚。

两根肉棒很大一根,猛烈的戳玩着骚点。

两个男人都将浓稠的精液猛烈的灌入束顺航的身体里,小可怜全身都在抽搐。

束顺航被两个男人控制着,他们将他按在了一个高大的木马上,这个木马设计得有些特殊,上面装有一个假阳具,先细细的摩擦阴唇,再猛的往下按压,此刻正在假阳具正强烈地操玩束顺航。

束顺航被放置在上面,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木马的节奏疯狂地颠簸,就像是被榨汁机榨取着最后的骚水,他大哭。

不久,傅鸿哲回到了家里。

他一进门就看到了束顺航,被蒙住眼睛,坐在木马上的小可怜,小可怜的小舌头微微伸出,全身因为汗水而显得湿润,他的双手被捆绑在身后,无法自由行动,只能坐在木马上,随着它的节奏剧烈地颠簸,骚逼都被操坏了。

“啊不呜呜哇呜呜不可以不可以……谁来救救我……呜呜呜呜……好舒服呜呜呜……真的好舒服呜。”

傅鸿哲走近了束顺航,他的动作粗暴,一巴掌扇打在束顺航的臀部,贴近他的耳朵,问他是不是舒服坏了。

束顺航疯狂地摇头。

刚嫁入这个家的那天晚上他的丈夫没有与他发生关系,准确来说是他的丈夫并不喜欢他,晚上,他的丈夫站在桌子前低声跟他说:“我已经心有所属!”

「束他」他已经被操傻了。

束顺航的视线模糊不清,他感到自己仿佛身处于一个混乱的世界中,越来越多的男人出现在他的视线里,不同的粗黑大肉棒猛烈操入嫩穴里,他哭泣着,伸出颤抖的双手,紧紧地抱住他们,一边亲吻一边哭泣,身体好舒服。

平智渊:“也亲亲我。”

束顺航没办法,只能抱着平智渊也亲亲。

束顺航的身体在不断的起伏中失去了控制,他崩溃大哭着说出他很爱他们的,他不敢说出不爱,因为他知道这些男人都是疯子,如果他要是说出不爱,他害怕自己会被他们更加残忍肏玩。

“啊嗯嗯嗯……好舒服呜呜呜。”

“真的好爽呜呜呜呜。”

傅良俊注意到束顺航的嘴唇干裂,于是开始给他喂水,束顺航紧张,喝水时不小心呛到了,他低声咳嗽起来。

傅良俊见状,轻轻地拍打着束顺航的脑袋,温柔地告诉他要慢点喝,不要急。

他的语气虽然温和,可男人身下插入的大肉棒却异常粗暴,还在持续又猛烈的戳入到嫩逼的深处,爽到大腿发抖。

“啊嗯嗯嗯……要去了呜呜呜真会死掉。”

“好舒服……好舒服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