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

裴池更恼怒了,他终于有些愤怒,一双因为酗酒本来就有些绯红的眼睛盯着司景怀:“你什么意思?”

司景怀抬眼扫了他一眼,而后嘲讽地挑了一下眉:“果然是个蠢货,我说的还不够明显么?”

裴池哪儿受过这样的气。

从地上捡起酒瓶子就砸在地上,手指颤抖地指着司景怀:“好,司景怀,这他么可是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