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骂道:“说了多少次,我是想为你择一门佳妇来耀门楣的!莫家姑娘虽好,却算是高攀咱们家,莫家老老少少看着也不像是以后有出息的,她就不是我想为你择的佳妇”
折家大郎畏惧母亲的脾气,却还是愿意为自己的终生争取争取,便依旧小声哀求道:“从来都?是高门嫁女,低门娶媳,我若是高门娶媳,又是这般的性子?,将来肯定不能夫妻和美。再者说,高门女各个都?是眼?睛往上看的,到?时候母亲还能顺心?还不如娶了莫家女,往后她也没处跟母亲作对。”
他顿了顿,又道:“母亲放心,儿子?虽然不中用,但?大妹妹如此?好,必定能嫁个高门,母亲定能如愿的。”
一句话,将还在恍恍惚惚中的折琰听得又是浑身一颤,她被刺激得咳嗽一声。折夫人?时刻听着床上的动静,闻言也不骂儿子?了,三步两步走过去?,便瞧见折琰浑身大汗,脸色惨白,唇色乌青。
她急得大喊,“太医快请李太医来”
折家大郎凑过来看,被折夫人?一巴掌打在脸上,“孽障,滚一边去?!”
折家大郎捂着脸去?了一边,折琰却莫名堵了一口?气。她依旧以为这是梦。
她听人?说过,人?死了的那一刻,便会回?到?从前,“梦”见从前的事?情。
她这是死了。
难产死了。
她梦见了还没有嫁人?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