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锐躺在床上,视线一片漆黑。

这是一个很可怕的梦。他看不见,也听不见。

在这个梦里,他被反反复复地奸淫。身体的每一个器官都成了淫虐的对象。他快要坏掉。

阴茎从肚子里抽了出来,对着他的腿肉磨了一下。他以为自己终于可以歇息,谁知,下一刻,他感到自己的性器被什么毛绒绒的东西像绳子一样的东西环绕一圈,而后一双手放在绒毛上,性器被上下套弄了起来。

他的身体实在敏感,在这种猛烈的攻势下无法抑制自己,没一会便射出来。

“求求……”他在梦里可怜巴巴的求饶,但并不能得到温柔的对待,相反,绒毛绳子被挤入了他的女穴里,没一会就开始被控制着抽插起来。

“唔嗯”

穴内的东西像毛刷一样,上面有密密麻麻的硬毛,不断往他的肚子深处捅入,好似要将他肚子顶穿,毛绳在他甬道划过,痒得他浑身哆嗦起来,内壁不由自主收缩裹紧那毛绒绒的粗壮绳子,又酥又痒,他被按着腰,动弹不得,身下的人用劲一捅,毛绳被插到极深的位置,凸起密布的毛绳与敏感甬道大面积接触摩擦,带起无法言语的快感。

张锐双腿发抖,他不知道在他身体里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他害怕极了,哭颤颤求饶,身体里的毛绳并不理会他的求饶,强制性的抽插起来,可怕的快感又涌动起来,红肿未消的乳头拉扯出各种形状,他像一个可以被肆意搓揉的玩具,很快阴茎就又吐出了浊液。

“不行我不行了,求求你……呜呜……”他射精后,玩弄他的东西好像更兴奋了,马上进行了又一轮强制性的迅猛抽插,愈来愈快,张锐受不了似的,身体不停颤抖。

“看!”棘很兴奋地喊荆,“他被我的尾巴肏射了!”

荆皱起眉,“你别玩得太过分了。”

“我怎么过分了?就许你自己玩?”棘猛地把尾巴从张锐身体里抽出来,内壁被刷的又红又肿,如今大力快速的摩擦,张锐蜷缩着身体,被折磨得呜呜哭得厉害。

毛绒绒的粗壮尾巴被张锐的体液打湿,很快又缠上了张锐的小腿。

棘用膝盖插进张锐腿缝,顶开两条腿,张锐无力反抗只能保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棘就着这个姿势肏了进去。

肢体碰撞、挤压、黏合。

棘通过这种直白的方式满足自己对张锐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