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锐觉得好痛苦,他觉得他的人生完了。他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要受这样的惩罚。
春如意似乎是觉得很满意的,他动作快起来,身上的纹路聚散成某种符文一样的东西,又扭曲成一个漩涡,他的喉咙里发出一种舒爽的低鸣。他把张锐摆弄成肩膀和膝盖支撑身体的跪趴姿势,拽出张锐在身后攥得发白的双拳,握住张锐的手腕,以野兽交合的姿势挺胯肏干着。
张锐看不见春如意的脸了,他只能看见月亮。很漂亮的月亮,月光照在床上,也照在他身上。
清冷的月光在见证这场淫邪的交媾。
滚烫的性器一下又一下重重捣进他的身体里,肉壁被不断地摩擦,张锐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流出来,床颠簸着像是沉浮在汹涌波涛上的船只,张锐在黑暗里大海里漂泊,无法着陆。
春如意又在咬他了,咬在他背上,咬出了血,春如意好像很喜欢吸食他的血液,像个恶毒的妖怪,要以他人的血液为生一样。
张锐的意识不太清楚了,滚烫的精液射进他肚子的时候张锐猛然抽搐了一下,然后就不动了,死了一样,连哭声都没有了。
但春如意很快就把他翻转了过来,刚刚才射精的性器又硬挺起来,他掰开张锐的腿,狠狠地操弄着,粗壮的性器每一次都能狠狠碾过张锐的阴埠,它毫不留情疯狂顶撞着从未被打开的宫口。春如意一次又一次地射进张锐的身体,张锐身体的每一寸皮肉都布满了春如意的味道,张锐呜咽、求饶,最后绝望,挡着自己的脸无助地承受所有的暴虐,最后终于在巨大刺激和折磨之下,浑身抽搐着晕厥了过去。
第十四章点
张锐后边晕了过去,他再醒来时天已经亮了。
他身体干爽,没有留下粘稠的体液,脚腕处的肿胀消退了下去,骨头被捏断带来的难忍的疼痛也不见了,他躺在床上动了动自己的脚腕,活动自如,似乎没留下伤残的痕迹。
可满身青青紫紫的痕迹和他肿胀不适的女穴提醒着他昨天发生的一切并不是梦。
张锐想起身,腰部一阵钝痛,控制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春如意坐在窗前,脸上表情冷漠,手里拿着一根青色的羽毛在看,张锐一出声,他就察觉到了动静收起羽毛走了过来。
春如意掀开床帘,垂眸看张锐的目光温和极了:“阿锐终于醒了。”
张锐听到春如意的声音身体顿时僵住。
他呼吸凝滞,僵硬扭过头,看见了掀开帘子的春如意。
春如意已经恢复了正常,他身体的纹路消失了,又变成那个美艳优雅的药修。
他笑吟吟地盯着张锐:“好些没有?”
张锐僵硬着一动不动。
春如意问了,却并不是真想听到张锐的回答,很快他又自顾自笑道:“昨天真是不好意思,不过也不能怪我,其实这都是阿锐的错,谁叫阿锐总是不听话。”他语气里有嗔怪,像是真觉得张锐做错了很多事情。
春如意并不反思,他肆意折磨张锐,然后把过错推在张锐身上,风轻云淡就揭过他对张锐施加的暴行。
张锐眼睛下全是乌色,他的脖子处还留有暴虐的咬痕,被子里,他的身体更是凄惨到不忍直视,全身布满了强制性爱带来的痕迹。
张锐被折磨到这副凄惨模样春如意却全无愧疚感。他衣冠楚楚,像个霁月光风的优雅仙君,所有肮脏事全不沾边似的。
“再说,阿锐昨天也很快活吧,小穴一直紧紧缠着我,拔出来还一缩一缩地在挽留我,阿锐爽死了吧?”
春如意的羞耻心并不强烈,他的道德感淡泊,能面不改色地说淫秽之语,可那些话张锐却连听着都觉得惊慌。
张锐脸涨的通红,羞耻,恐惧,其实还有一点愤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