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告退。”萧临告退。
皇帝摆了摆手,“去吧。”
与此同时,袁尚书带着袁四郎往太徽殿而去。
袁四郎是第一次面圣,但身边的父亲并不宽慰他,只紧皱眉头,忧心忡忡。
仿佛他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马上要被圣人下旨砍头一般。
“圣人为何还要特意召见我?”
前面的内宦宛若未闻,一味低头往前走。
袁尚书面色不虞,厉声呵斥:“你干的好事,圣人过问几句还不应该吗?!”
“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袁四郎满不在乎,他知道父亲如此大声训斥是怕落个不敬圣人的罪,可是圣人是个只知打仗杀人的粗人,根本不懂治理国家,这也是为何要仰仗他父亲,因有这底气,他又道:“圣人为何会盯着这种小事,是不是有人告状?”
“小事?你当知道圣人一直求贤若渴,你为一己私利让圣人丢了个可用之才,快快闭嘴吧,是长公子为你求情才你逃过一劫。”袁尚书两袖一挥,险些要给他跺跺脚。
袁四郎诧异:“萧临?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