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眼睛还忍不住瞄向萧临的袖口,又怕又奇,“你就不怕它忽然咬你一口?”

萧临站起身,略抬起手腕,隔着袖子轻点了几下,“万物皆有灵,我待它好,它岂可伤我?”

崔兰因又随他站起,感慨道:“那这蛇可比主人灵。”

萧临看向崔兰因,“何意?”

崔兰因叹了口气,道:“我冒受罚来探望夫君,不是对夫君好吗?可夫君却铁面无私要送我去受责罚,难道不是伤我么?”

萧临道:“我可以同你一起受罚。”

这已经是他能表达的最大限度地承情,即便这女郎在胡诌乱语。

谁要和他一起受罚了?

崔兰因牙都咬紧了。

萧临不解风情的程度令人发指!

“且罢,我不想给夫君惹麻烦……”崔兰因忍气吞声说完,又咬牙切齿道:“不过夫君能在回家的时候,给我带一份桂花蒸蜜藕吗?”

好不容易来一趟,崔兰因岂能一无所获。

蜜藕?

萧临正要说府上厨子会做,崔兰因已脆生生抢先开口,“我就想吃青溪南巷走贩挑着柳木桶挂着灰底黑字小旗卖的,他家的蒸蜜藕香甜软糯,和别的厨子做的味道不一样!”

堵住萧临的话后,她还真诚无比地眨着大眼睛,娇娇地加上五个字,“夫君,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