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崔兰因的脸被一圈白绒绒兔毛围绕,一派天真与烂漫:“中郎将又听漏了,我是不知袁四郎从何来,但知他应是要去找潘侍中,大殿下拆穿他偷闲,他还极不好意思连连告罪,要人替他隐瞒呢!”
谢?j敲了下脑袋,“哦,是是是,我刚还记着呢,所以袁四郎在东街文成书阁前停留片刻,与二娘子说了几句话,又转去西街方向,准备与潘侍中……”
他让旁边的书吏官记录,自己搓着下巴琢磨。
“不过奇怪的是,袁四郎究竟和崔娘子有什么渊源,那长随交代,他家郎君是直冲崔二娘子你去的……所以他有没有说些别的话?”
崔兰因摇摇头,遗憾道:“那倒是没有,中郎将可再去询问大殿下,兴许有我听漏的地方。说起渊源的话……上回萧家冬日宴,中郎将也在场,我误伤过袁四郎,他可能对我怀恨在心,想要伺机报复!中郎将你可有拷问过那长随,袁郎君冲我来可是想行什么歹毒之举?”
说到最后女郎的脸色一白,眼神光也摇摇欲坠,像是真为此后怕起来。
谢?j:“……”
虽然崔兰因的担忧毫无道理,但他还是要安慰一句:“袁四郎好歹出身胶东袁氏,名门大族,其父是个清正廉明的好官,其母也惠外秀中,所以他不至于如此小肚鸡肠,对吧?神玉?”
萧临道:“他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