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看,好像已经能尝到味道。
萧临闭上眼,捻起已经滑至崔兰因腰侧的绸被往上提。
指。尖若有似无触碰到崔兰因的背脊,沿着她凹陷脊柱沟缓缓徐徐,直到绸被盖至脖子,严严实实地遮住所有的春光。
睡着的女郎一无所知,外面的仆妇更不会打扰。
没有人会看见,没有人会知晓。
萧临慢慢把收回来
的指抵在唇上,轻若触吻,有点甜有点香,原来是这样的味道。
烛花“噼啪”炸响,萧临猝然惊醒,刚温柔对待的指头被他的齿狠狠咬住,腥锈血味涌入口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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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崔兰因是被一阵凉风冻醒的,她打了个抖,正想把头缩回去,突然想起个差点忘记的重要事,连忙睁开双眼。
果不其然就看见萧临正背对她坐在床沿,手挽起披散于后背的长发。
帐子挂起一边,凉风就是从那处呼呼吹到她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