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是你阿娘的女儿啊……”
崔兰因不语。
崔老夫人慈爱地问:“那阿樱想要说什么?”
“就如那人所言,若连我手上的坠子都是假的,我无法自证自己的身份,唯有我经历过的一切……由人评判。”
萧临走到她身边,默不作声把她从地上拉起来。
崔老夫人连忙让她坐在矮几上,又把奴仆们挥出院子,只留下了崔家主夫妇、大郎夫妇和崔芙宁。
崔兰因的手一直被萧临拉着,他没有松开的意图,崔兰因也只能由着他。
他的手掌干燥温暖,也可让她少了许多彷徨不安。
无论她接下说的是什么,她也再不怕会让人听了不舒服。
她开始从自己在人群里走丢说起,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她只能记得几个片段,不断经过她眼前的人,晃动的衣摆裙角……
她找不到父母,甚至年纪太小并不知道她为什么被带到这里。
崔母捂着胸口。
都是她说难得出一次远门,要去看看当地的集会,集会人多也热闹,很多孩子在哭,他们一直找一直找,发疯地找,却始终找不到走丢的小女儿。
崔兰因垂着眼,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