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与我欢好吧?”

这个词让萧临瞬间身子紧绷,以为是被发现了什么,但看崔兰因的眼睛并没有乱看,只是盯着他的脸,便撇过眼,“……不是。”

他又岂是那种粗鄙的人,真的会枉顾她的意愿,迫使她承欢。

崔兰因“哦”了声,遗憾地提起裙摆,兴趣缺缺地往上走。

也罢,反正她今日也没有力气欢好。

话本上多的是做一晚,第二天爬都爬不起来的描述,她现在这个体力,只怕不是爬不爬起来的问题,万一一次就累死了怎么办?

多不划算啊。

女郎走得很快,脚步落地有声,好像还有些生气,萧临轻轻叹了口气,目光盯着她的后背,跟在后边,拾阶而上。

披风在她身上宽大拖曳,下摆拂过长阶,他走前两步,轻轻提起尾端,仿佛就是拽住了风筝的线。

若真是风筝多好。

哪怕她飞多远,都能在他手上。

思及此,他又忍不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