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气急控制不住的呼吸。
崔兰因忙把话音打住,又把自己刚刚那几句话回忆了数遍,恍然道:“难道夫君想的与我不一样?夫君以为的是什么呀?”
萧临斜眼瞥见女郎的眼睛又夹着笑,像只想偷腥的猫,等着他自投罗网。
“……”他不信崔兰因没有立刻想到,她书架上的话本里多的是这些奇怪的东西。
譬如青天白日两人同骑,衣摆交叠,马跃人迎,霎时误入藕花深处……
诸如此类,前言不搭后语,完全是为猎奇而写。
不然如何解释两人衣冠齐整,怎么一纵马的功夫突然就肌肤相贴,器具相嵌,以至于能够在马背上荒唐一番?
除非……
两人在马上时外袍衣摆虽然完整,但内里已经不着一物,赤腿光臀方能有此便利。
“是什么旁门左道,有伤风俗?”崔兰因偏一派天真,幽香温暖的身子往后靠住他,声音更是如蜜般流淌,诱惑着人吞下这甜蜜的苦果。
萧临不愿轻易落入她的陷阱,只把头一偏,故意沉声道:“你日后会知道。”
日后?
崔兰因很难不东想西想,感觉身后的萧临环着自己身体的姿。势不就是话本上说“两人共骑一马,其势横冲直撞,兼马跃腾跳……马助人势,出入有力……”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