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外,再不阻拦真要离开了。
他扔下被褥,几步上前牢牢抓住崔兰因的手腕。
“那日……”
崔兰因听见两个字,眼睛耳朵都精神了,终于肯转脸迎向他。
长公子的酒晕越来越浓,不但是两颊还有耳尖和脖颈,白里透红就像快要涨红的樱桃果。
“我并非是嫌你而走,而是不得不离开,否则……”
长公子的眼神逐渐变得迷茫,似乎正面对一件令他也困惑惶然的难事,然没片刻,那眼神又变得十分痛苦和古怪。
“否则什么?”崔兰因催促。
萧临盯着她的眼,低声道:“否则我就将你按在床上,亲吻你每一寸,迫使你与我欢好。”
第32章
借着酒意,说出的是既不想被崔兰因知悉的心思,可又希望被她洞悉的恶劣。
其中种种复杂、纠结的心绪实难理个分明、道个分明。
崔兰因人是愣住的。
非要让萧临开口解释,那是她生性顽劣,喜欢逆着人来,萧临越藏藏捏捏,她越想掀个底朝天,瞧一瞧他藏了什么宝物。
可实际上她并未想过,掀开的可能不是宝物是邪物。
故而听罢萧临的话,她两只眼睛刹那瞪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