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便让人毛骨悚然。
九皇子才五岁,怎受得住他的“管教”?
德顺道:“奴才走之前,只听太子说要把九殿下带去马场教骑马,杀杀九殿下的威风。”
淳明帝愕然,“仅是如此?”
德顺颔首应是。
此事本就是九皇子有错在先,那就怪不得他煽风点火,用一些语言艺术模糊重点混淆视听,真若追究起来,他可没有说错一个字。
宁德侯世子扯唇:“太子能这么好心?”
德顺诧异道:“殿下一向赏罚分明,对几位皇子亦是不吝教导,难道在世子爷眼中,我们殿下竟是个穷凶极恶之徒?”
宁德侯终于忍不住瞪了眼儿子。
淳明帝及众臣也很意外,太子可不像是个高高拿起轻轻放下的人。
内阁重臣在此,淳明帝即便再担心九皇子的安危,也不能表现出来。
他叹口气,扼腕道:“只怪朕这几年溺爱纵容,竟把小九教成今日这般,朕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