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有一事,您让我去查戚氏怀孕前开阳县发生的大小事, 已经有了线索。”

太子抬眼:“说。”

赵越道:“当年戚氏是七月诊出的身孕, 经属下查实,她所在的医馆在当月并未诊治过任何可疑病患,戚氏也未曾去过府衙寺庙等处, 都是按部就班地在医馆帮忙,不过据医馆一名帮工透露,她曾数次进入山中采药,而当月恰好有一伙流匪从江南逃往山东境内, 与几路追兵在开阳东山经过一番恶战,而这东山恰是戚氏平日采药常去之处。”

曹元禄与秦戈立在一旁,都不敢贸然插嘴,心中却也都在猜测。

「难道姑娘的父亲是流匪, 所以戚氏才不肯对外透露?」

「难怪也没有任何信物留下,戚氏能活着从流匪手中逃出去,已是福大命大了。」

「可若当真是流匪……」

太子脸色微沉,指腹捻着碧玉扳指,良久吩咐道:“继续查。”

赵越当即领命下去了。

……

经过半个多月的暗查,太子终于将兵备副使蔺诚贪污军饷的证据一一搜集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