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只在于你……”

李景肃的手扶住了他的腰,热气呼在他的耳边:“既然有求于我,那就取悦我!视你今晚的表现,我会考虑明天对待俘虏的待遇。”

夜深人静,粗糙的行军大帐中,灯火幽暗,却是一派春光盎然。

司徒曳跪在李景肃双腿之间,将他的硕大尽力含在口中,缓慢地吞吐着。他的动作生涩而僵硬,舌头也僵硬地挺着,只是重复着吞吐的动作。他的嘴和舌头都不知道该如何取悦闯进来的不速之客,甚至本能地感到反胃和恶心。堂堂天子,被迫用嘴去服侍男人,光这份巨大的屈辱便足以令他昏厥。

可是为了让臣下的处境获得一点改善,他唯一能够用来交换的东西,就只剩下自尊了。尽管本来也没剩多少,李景肃却连最后的一点都不想让他保留。

他吃力地吞吐口中巨物,李景肃却似乎有些不耐烦,忽然间用力捅了几下,强行打乱他半死不活的节奏。他被戳到喉咙深处,呛得咳嗽起来,本能地吐出了口中的东西,趴在榻上咳嗽不止。

“你当真有取悦我的意愿么?怎么说也睡了半个多月,我也不是没帮你做过,你连学我怎么做都学不会?”

冷冷的讥讽让司徒曳满脸羞愤,用袖子擦去嘴角的涎水,不甘心地看了看那依旧昂扬的巨物,狠了狠心:“我、我只是不习惯,让我再试试……”

“算了,你若不小心咬到,我都无法分辨你是存心还是无意。你坐上来吧。”

司徒曳愣了一下,看到李景肃调整姿势躺了下来,随即反应过来,愈发手足无措起来。两人的性事,他从未情愿过,更不曾有半分主动,每次都告诉自己权当受刑,忍过去就是。突然间要他主动,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在磨蹭什么?若是无意,我也不想勉强你。今晚就算了吧。”

“不!”司徒曳下意识地脱口而出,“我做!我做!”

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出了怎样不知羞耻的话,泪意上涌,眼角酸胀。他垂下头不想让李景肃看见,手脚并用爬到他身上,抖着手扶着那根沉甸甸的凶器,便往自己身后的花穴里塞。然而根本没有经过扩张和润滑的狭小秘境如何能够吃下这样的巨物?试了几次都不得其门而入,司徒曳急得快哭了,李景肃也并不好受,连兴致都减了几分。

看来他是真的没学到该如何取悦伴侣,应该是根本不想学吧?想想看,这样逼他,似乎也有点卑鄙了。本来就知道他不是心甘情愿的,何必如此为难?看着司徒曳可怜兮兮的模样,李景肃心软了,一把搂住他的细腰,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431㈥34003

“你还当自己是皇帝呢?为了臣子甘愿牺牲?你们大昱的皇帝似乎没有这个传统啊!”

司徒曳憋了半天再也憋不住,泪水夺眶而出,哽咽道:“我只是不想再看到有人死在我面前……若是取悦你,便能改善他们的处境,那我……”

“算了!”李景肃烦躁地打断他。为了不相干的人,才愿意来取悦他?这让他感到非常不愉快。他确实想要他主动,但这种被迫的“主动”,跟强迫又有什么区别?

“今晚我没兴致了!你自己收拾下先睡吧!”

说完,他起身披上外袍,头也不回地出了帐篷。离开了帐中的温暖,冷风扑面而来,激得他整个人一机灵,欲望愈发消减,沉积在胸口的那股闷气似乎也散了不少。他裹好外袍,在军营里转了几圈,让头脑冷静的同时也让欲望沉寂下来。

情事未成,本就十分懊恼,更令他懊恼的是,他发现自己不知道该如何与司徒曳相处。司徒曳终究是中原王朝的皇帝,骨子里的骄傲是藏不住的。他知道他不可能心甘情愿地来取悦自己。可他又舍不得对他下狠手,用些调教床奴的手段来对付他。自己要的到底是一个听话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