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舍地亲吻了他已经软下来的性器。

“这根东西真不错,可惜很快也要享受不到了。你这辈子最后一个交欢的人是我司徒玮,好好记着吧!”

李景肃冷笑不语,正眼没看司徒玮一眼。旁观的郑燧早就已经不想说话了。他怎么也想不到司徒玮竟然无耻到这种地步,当下彻底寒了心。司徒玮却在经过他面前时停下了脚步。

“郑燧,”冷漠的声音居高临下地说,“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你们都看不起我。可你问问自己,如果不是这样,我要怎样在北茹生存下来?你们有人想着来救司徒曳,可你们有想过来救我么?”

郑燧愣了一下。司徒玮自嘲地冷笑:“谁会来救一个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藩王?你们想救回司徒曳,不也是想利用他的皇帝身份?被人俘虏的乱世天子,跟平民百姓的命运又有什么不一样?只会更惨!!”

“……燕王殿下,”郑燧克制着情绪,“倘若半年前我潜入平栾之后直接来见你,请你协助我营救皇上、一起返回颍州,你会同意吗?”

司徒玮沉默片刻,瞥了他一眼:“本王也许会考虑。”

郑燧端正地摆成跪坐的姿势,伏在地上行礼:“果真如此的话,是郑燧对不起殿下。”

司徒玮拂袖而去,再没回头看过一眼。

他走后,郑燧抬起头,正好与李景肃视线相交。李景肃的衣衫上血迹斑斑。刚才接连两次的交欢无可避免地扯动了他肩上的铁链。看衣服上的血迹,应该流血不少。

“这你都能忍?”郑燧幽幽地问。

李景肃苦笑一声:“让你见笑了,我也不想忍。可惜时候不到。这时候要是激怒他,坏了大事,可就麻烦了。以他的性情,没多找几个人来折辱我,我已经谢天谢地。”

“……你倒想得开!”

“想不开又能怎么样?我总得忍到从这里出去。还有人等着我们去救。不过到那时候,你可不要多嘴多舌,把今天的事到处乱说!”

“呵,我没那种嗜好!再说司徒玮的所作所为,张扬出去,丢的也是我们昱朝人的脸面,我四处宣扬又有什么好处?”

“你明白就好。”

“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郑燧低声追问,“距离你们那个长生节没几天了吧!?”

“快了。”李景肃忍着肩伤的疼痛回答,“我只希望在那之前,他那边别再出什么事……”

雪夜之后,司徒曳感觉刘辉对自己的禁锢明显放松了不少。

他可以随意走动,也不再被逼着穿那些暴露的衣着。女官们不再限制他的一举一动,甚至开始听从他的吩咐,满足他一些小小的要求。倘若有人陪同,他甚至还能被允许到寝宫之外走动一下。他久违地在这座王宫里找到了被当成人来对待的感觉。

他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刘辉的怀柔,不管怎么说他觉得自己必须赶紧寻找机会。距离长生节越来越近,他没有时间了。

他试探性地在女官陪同下离开过寝宫,不过也只是在附近看看,没敢走远。他对王宫其实挺熟悉的,之前毕竟在这住了那么长时间,地牢的位置和从寝宫过去的路线,他都还记得。他所需要的只是走到那座地牢的机会,以及如何从看守身上拿到钥匙。

这个计划对他来说难度太大。他设想了几次,都觉得自己没有办法骗过看守,而要打赢他们更不可能。他感到非常沮丧,随着日期的临近愈发焦虑不安。

算算日子,今天已经是十二月十三了。四天后就是长生节,他真的没有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