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身上,压根没理会那得意洋洋的口吻。
一个月没见的少年在天寒地冻的季节却只穿了一件丝绸质地的白色单衣,冷得瑟瑟发抖,整个人不得不蜷缩在刘辉怀里。小脸红扑扑的,眼角泛红,一直低垂着头,根本不敢看人。司徒曳明显瘦了不少,看起来既没精神也没什么气力。要不是刘辉的胳膊用力箍着他的腰,他可能都站不稳,看起来随时都会倒下的虚弱模样让李景肃一阵锥心刺骨的疼。
郑燧大喊了一声“皇上!”司徒曳猛地抖了下身子,却不敢抬头看他。刘辉扭头瞪了一眼郑燧,呵斥道:“他早不是你们的皇上了!乱喊什么!?”
郑燧并不清楚司徒曳和刘辉以及李景肃之间的纠葛,只当北茹王是在刻意羞辱敌国君王,怒道:“永嘉帝是我朝名正言顺的正统天子,岂是你这蛮夷头目随意羞辱的!?”
刘辉不耐烦地皱眉,命令看守:“把他嘴堵上!孤不是来听他废话的!”
几个看守赶忙打开囚室,七手八脚地按住郑燧,用布条堵上了他的嘴。郑燧拼力反抗,刘辉眉头越拧越深,忽然冷笑一声,捏着司徒曳的下颌抬起了他的脸。
“你的狗跟你一样,都挺倔强啊。你再不管管,忘了孤怎么跟你说的?”
司徒曳身子抖得厉害,看了看刘辉,扭头转向郑燧,颤声道:“郑参军,不要无谓挣扎。忍世间所不能忍,保全性命,方为上策。”
郑燧眼里流出泪来,死死盯着司徒曳,停止了挣扎扭动的徒劳之举。刘辉满意地笑了笑,再度抬起司徒曳的脸,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
司徒曳脸色煞白却不敢反抗,郑燧目瞪口呆。刘辉一吻之后得意地看向李景肃,眼神中赤裸裸的宣示意味顿时让李景肃明白了他特意带司徒曳来地牢的目的。
他倒也没想到,刘辉会特意到自己面前来宣示对司徒曳的所有权。尽管这种宣示不仅毫无意义,看起来还十分可笑。
不用说,司徒曳从进来之后就不敢抬头看自己,也不敢反抗刘辉对他的轻薄之举,肯定是受到了威胁。而刘辉用来威胁他的,大概就是自己和郑燧的性命了。
李景肃在内心长叹一声,竭尽全力让自己看起来冷静如常,沉声道:“这么冷的天,王上特意屈尊降贵来看臣下,臣感到十分荣幸。不过天气寒冷,王上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免得冻坏了身体,臣内心有愧。”
刘辉搂着司徒曳的手臂紧了紧,轻声嗤笑:“孤看在你姐姐的面子上,想来看看你过得怎么样,怎么你还不领情?”
“王上的好意,臣消受不起!不知阿姐的葬礼,王上打算何时操办?”李景肃冷冷地说,“总不能一直让我阿姐尸骨未寒!王上既然已经如愿,还望早些让阿姐入土为安!”
“这你不必操心。等你姐姐出殡的时候,孤会让你为她送葬的。”
“哦?臣还能等到那一天么?”
刘辉哈哈大笑:“你挺有自知之明的嘛!你是不是也很疑惑,孤为何留你一命,没有当场杀了你?”
“景肃自忖对王上已无任何用处。”
“不、不,你还是有点用的。”刘辉邪佞地笑着,大手不安分地在司徒曳的腰眼上揉搓,“你知道么?在孤的御床上,只要提到你,他的反应可是很有趣呢!你若是死了,孤的乐趣可是要少得多了!”
李景肃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收紧了。他开始有不妙的预感。本以为刘辉只是来炫耀一下,难不成还有更卑鄙更无耻的打算?
刘辉手上动作越来越大,眼神却始终在他身上,仔细地盯着他每一丝细微的反应。司徒曳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他的腰侧很敏感,来之前又被刘辉喂了催情的药物,其实后穴一直在隐隐感觉到饥渴。在刘辉刻意的玩弄之下,他根本站不住,不得不更为紧密地依附在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