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能保全身体免遭淫辱,至少想保住清明的神智。
可惜,他知道自己还是太软弱了。身心都陷入极大的痛苦和屈辱之中,不由自主地遵循了本能,向那个内心认定唯一能救自己的人求救。
“求……求王上……不要……不要罚我……”
他小声地哭着,泪眼婆娑地看着侵犯自己的男人,违心地乞求。刘辉看似很满意,用手指为他抹去脸颊上的泪痕,再次低头来吻他。这一次他不敢拒绝,只能闭上眼睛一动不动地承受。刘辉的胡子扎在脸上,让他感觉十分怪异。印象中这还是刘辉第一次吻他。之前被关在王宫里那几个月,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举动。
可是这举动却让他心如刀割,难过得喘不过气来。对他来说,亲吻之举,乃是爱人之间情到浓处表达爱意的举动。强暴自己的男人假惺惺地来吻自己,除了恶心和愤恨,更让他感到无比羞愧。
他也不知道这羞愧从何而来。总觉得自己被刘辉亲吻了,似乎对不起李景肃。他一边忍受着刘辉的舌头在自己口中肆意搅动带来的强烈厌恶感,一边想着李景肃曾经深情拥吻自己的情景。真奇怪啊,他想。明明一开始,李景肃也是强迫自己的。那时候他吻自己,自己也一样觉得恶心和憎恨。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份憎恨渐渐消失,甚至被别人亲吻会让自己觉得对不起他……
到底怎么样了呢?他到底还活着吗?是完好无损地活着,还是已经遭到酷刑折磨?自己还能再见到他吗?他们两个,还能再完整地走出这座噩梦一样的王宫吗?
深入口中的舌头忽然退了出去,刘辉将他放倒在榻上,死死掐着他的腰,不要命地用力抽插起来。他看不到自己的后穴,但能感觉出来,那里早已使用过度,被反复摩擦刺激的甬道肿胀充血,刘辉每一次大力的冲撞都会强行挤开肿胀的穴肉,带给他极大的痛苦。穴口在第一夜被侵犯时便受伤流血,短暂结痂后又被硬生生撕扯开来,疼得锥心。他发出的呻吟不过是微弱的惨叫,根本没有任何欢愉可言。
他近乎自虐地感谢刘辉这种暴虐的对待。他不想在这场极度屈辱极度痛苦的交合中体会到哪怕一丁点快感。这只是一场单方面的血淋淋的强暴。
刘辉狠戾地抽插了上百次,撕裂的穴口流出的血染红了两人交合处的被单,才终于低吼一声射在他的穴里。粘稠的液体充盈肉穴之后缓缓流出的感觉令他崩溃。他都不知道这是第几天,也不知道这是今天的第几次了。后穴粘腻不堪,疼到麻木。穴口即便在凶器退出之后也迟迟难以合拢,他甚至能感觉到凉意从无法合拢的穴口侵入体内的感觉。那让他无比绝望。
他再也掩饰不住自己的情绪,侧过脸去,用手背遮住眼睛,无声地流泪。他看不到刘辉的表情,他也根本不想看。
刘辉冷峻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却用阴狠无比的眼神看着被自己蹂躏得连哭都哭不出声的少年沉浸在悲恸和绝望之中。少年身下流出的血和苍白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反差。他觉得碍眼极了。无论是少年未曾停止的哭泣,还是惊恐畏惧的眼神,不甘的恨意、无奈的顺从,还有昏迷之中溢出口的名字……
景肃。
无论自己怎么折磨他、蹂躏他、占有他、侵犯他,哪怕后穴流血高烧不止,哪怕被侵犯得连喝水的力气都没有,在他昏昏沉沉神智迷乱的时候,脱口而出的都只有那个名字!
碍眼至极!碍眼至极!!碍眼至极!!!
这样根本不算是得到他,根本不算!
他一把抓住少年的头发把他拉了起来。骤然受惊的司徒曳满脸泪痕,脸上的表情痛苦至极,极力想要掩饰憎恶之情,却十分失败。刘辉暗自嗤笑。
以他千帆过尽、夜御数女的经验,他会看不出司徒曳的心不甘情不愿?就算被李景肃抱过,被司徒玮调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