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郑燧,看了一眼便叫人带去地牢关起来。怎么处置,回头再说吧。他胯下硬得发疼,满脑子想的都是今晚如何摆布那小东西,根本懒得理会什么郑燧王燧的。
暌违了将近四个月,他刘辉这辈子都没惦记什么东西惦记这么久!
全身上下收拾整齐的司徒曳被带上来时,宴席已接近尾声。跟着李景润一同进京的陵水关副将已经醉意明显、举止失态,看到仅仅披了件白袍的司徒曳,顿时满脸欲念。李景润虽然酒没少喝,却不见醉意,冷冷地睥睨着司徒曳,满脸不屑。
“过来。”
盘膝而坐的刘辉冲着司徒曳命令道。少年低着头,紧紧咬着嘴唇,尽管百般抵触万般不愿,还是磨磨蹭蹭地走到近前。他一把拉住他,把人拽进怀里。胯下硬邦邦的东西抵在少年的腰上,烫得他惊叫一声,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他得意地笑道:“吃惊什么?又不是没伺候过孤的东西!”
司徒曳全身僵硬地被他抱在怀里,一动不动像根木头。他看着他惊惶中充满了恨意的眼睛,心里既得意又烦恼,唇边笑意更深。抬手描摹他的眉眼五官,慢条斯理,深情得连他自己都佩服。
“洗干净了才看出来,景肃把你养得不错啊?你这小脸蛋,可比几个月前装疯卖傻的时候看着漂亮多了!怎么,景肃这几个月没少疼爱你吧?”
瑟缩的身子想躲,被他牢牢按住。他听到了轻微的牙齿碰撞声,不由地笑出了声。
“这么害怕?孤又不会吃了你!早知道你的疯病不难治,孤说什么也不会允许景肃把你带走!白白给他肏了这么久,孤就算要他了的命,怕是也不够赔的!”
他终于看到司徒曳的眼神流露出强烈的关切,战战兢兢地问:“李景肃……他到底怎么了?你把他……怎么样了……?”
“终于敢问了?”他笑,“你很想问吧?从见到孤开始你就想问了,却忍了这么久?”
“……求求你……能放过他么……?”
泪珠顺着眼角滑落,少年楚楚可怜的模样美得令人心悸。他弯起自己粗糙的手指抹去了脸颊上的泪痕。
“别急着哭。他没死呢,还活着。不过能活多久,就看孤的心情了。你该知道,要怎么样才会让孤心情好吧?”
少年哽咽着哭出了声,双手捂着脸呜咽起来。他欣赏着他无助的脆弱,手伸进他衣服的下摆,摸到那个令他朝思暮想的销魂秘处,迫不及待地探了进去,立刻感受到内壁的火热柔软和洁净。他宫里的女官早已熟谙此道,“洗一洗”当然包括从里到外,准备得周到妥帖,根本用不着他特意叮嘱。
“就连这处好像也更勾人了啊!景肃上一次疼你是什么时候?你们也分开有段时间了吧,这一路上你忍得住?”
司徒曳流着泪扭动身体,想挣扎又不敢挣扎、想反抗又不敢反抗的模样,简直让他爱不释手。他一口气加了两根手指,三指并用凶狠地搅动。司徒曳终于忍不住哭着哀求:“别在这……王上,求你……别当着他们的面……求你了……”
他瞥了一眼仍然冷静的李景润和一脸痴傻的陵水关副将,笑道:“怎么,害羞了?景润也不是外人,要不要今晚一起玩玩?”
司徒曳尖声叫着“不要!”突然间拼命挣扎起来。他按着他的肩膀,像是按住一只待宰的羊羔,视线仍然落在李景润身上。
李景润面色如常地行了个礼,答道:“臣不敢觊觎王上的人,多谢王上厚爱!”
陵水关的副将却急不可耐地喊道:“王上!臣愿意!臣愿为王上效劳!”
他大笑:“孤可用不着你效这份劳!你们都下去吧!孤今夜忙碌,赏罚明日会有人送去给你们!”
起身抱着挣扎哭泣的少年,大步走进寝殿,他一路都是大笑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