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是个贪生怕死、不知廉耻的谄媚之徒,倒是他李景肃瞎了眼,白白思慕了两年之久。

这洁身自好的小皇帝还不知道情爱的美妙,大概是觉得这种事都像上次那样,又疼又难受,只是受刑。他刚好可以慢慢让他体会。亲手将他白纸一张的身子染上自己的颜色,不啻为至高的乐趣。

扯开少年的衣服,前几天留下的情欲痕迹已经消退得差不多,只有零星一点淡色的斑驳。第一次的侵犯相当激烈,以至于几天过去仍有痕迹残留。李景肃回想起来不免血脉偾张,胯下坚硬如铁,滚烫地挺立着,催促着他再次占有这具身体、狠狠蹂躏,品尝那蚀骨销魂的滋味。

不过这一次他不想太着急。

他取出一盒特意从随军大夫那里要来的油膏。并非专用于情事,只能简单起到一些润滑作用,总比没有要好。用手指沾了一些,缓缓探入紧闭的穴口。少年本能地想要挣扎逃开,被他掐着腰摁在原处,坚定地将手指一插到底。

“呜……呜……疼……”

“你太紧了,得先松一松,不然待会肏你的时候更疼!”

司徒曳羞愤地用模糊的泪眼瞪着他,掐着他的胳膊用力推拒,无声地反抗。力气不大,让李景肃感到可笑。

他一边转动插入他体内的手指,将油膏涂抹在内壁,润滑开拓,一边对漫不经心似地说:“识相点,别惹我不高兴。皇族官员、宫女内侍、军民百姓,你想我先杀哪些给你看?”

司徒曳瞬间瞪大眼睛,脸上血色尽失,眼神中透着恐惧,手上推拒的力气顿时散了。李景肃满意地一笑。

“明白了么?你根本没有任何本钱拒绝我!这身子就是你最大的本钱!听话些,我不会滥杀无辜。”

司徒曳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无!耻!”

他彻底绝望了,眼前又浮现出那天被杀的那些宫女。十几个无辜的妙龄女子,转眼间变成一堆血淋淋身首异处的尸体。他毫不怀疑李景肃若是没能从自己身上得到满足,会转而用更多的杀戮和鲜血来泄愤。

抓着男人胳膊的手缓缓垂落在榻上,他的心也跟着一起落入了无底深渊。

他清楚地感觉到李景肃修长有力的手指在自己后穴中进出,从一根加到两根、再加到三根,将甬道逐渐撑开。油膏融化在体内,手指的进出变得顺畅许多。后穴从起初的强烈排斥中逐渐适应过来,并没有特别疼痛的感觉。然而这却让他感到更为屈辱。他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身体竟会适应这种无耻的暴行。

男人的手指一直在他体内抠挖探索,像是在有意寻找什么。甬道内的某一处突然被用力按压,让他如同被电流击中一般,瞬间惊叫出声。男人得意地笑了。

“原来就在这,还挺浅的。可惜上次太急了些,没让你清醒着好好体会。”

“你、你在说什么……你对我……做了什么……”

“让你享受罢了,别紧张。你很快就能明白!”

手指辗转碾压那处,司徒曳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难以克制地软了下来。蚁噬般的酸痒从后穴蔓延开来,他感觉自己不受控制地渴望着某种东西。

“住手……住手……不要……”

“嗯,确实该住手了。”

李景肃沉声说道,手指退了出去,紧接着换上早已昂扬怒发的阳物,顶着尚未合拢的穴口强行连根没入。司徒曳惨叫一声,感觉肠子像是被一根灼热的铁棒捅穿,眼泪瞬间流了出来。李景肃的阳具又粗又长,他疼得难受。

“你还真是紧,明明开拓了这么久……”

李景肃说归说,却没给他任何怜悯,按住他的双腿用力打开,随即开始了抽动。勃发的器官青筋暴起,将紧致的甬道完全撑开,有节奏地摩擦着脆弱的内壁。司徒曳无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