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随即被狂风骤雨般的进攻弄得失了神。视力被夺让其它感官更加敏锐,双手被束缚让他全然无力抗拒。他感觉自己像一只待宰的羊羔,只能任凭身上的男人予取予求。男人硕大的器官直接顶到了最深处,粗长和硬度都绝非手指能比。加上之前被玩弄了许久,敏感的身体根本受不住这样的操弄,没几下就要缴械投降。

“我要到了……我要到了……你放开我……放开我……”

他呻吟着,乞求着,扭着腰想要得到男人的赦免。他的阳物同样被红缎绑住,用恰到好处的力道缠住了半勃的柱身,又绕过两枚卵丸,轻轻系了一个结。不会疼,但随着情动,柱身膨胀起来便被红缎紧紧束缚,只要不解开便射不出来。可他双手被绑、双眼被蒙,根本没可能自己解开。

“啊……啊……景肃……帮我解开……求你……”

“再忍忍。等我一起。”

李景肃低沉的嗓音性感无比,司徒曳听着就觉得胯下更涨、也更疼了。他虽然视力被夺,又是跪伏在李景肃身前,根本看不到他的脸,但他能想象出那张英武的脸此刻是如何深陷情欲,令人痴迷。

李景肃说过,他以前在情事上向来随意,从不勉强伴侣,也从没有欺负谁的念头。可偏偏对着自己,时不时总有点克制不住的失控。能让他如此不可自拔的只有自己,这份认知让他莫名地感到有点自豪,鬼迷心窍地陪着他玩了不少花样,比方说今晚这样。

正旦之夜,新年伊始,刚刚结束了百官宫宴,两人都带着几分醉意回到寝宫,还没回过神,李景肃便用绸缎蒙住了他的眼睛。

“今夜一切交给我……”

他起初有点慌,李景肃的安抚让他很快安定下来,放任他随心所欲。他知道他不会伤害自己,内心深处也隐隐有点期待,今夜他会带给自己怎样的体验。

可他现在有点后悔了。身后的冲击又快又狠,炽热的巨大凶器每次都连根拔出、又整根没入,恨不能将两个卵丸也一起塞进去的力道,顶得他身子一个劲往前冲,又被拉着胳膊拽回来,掐着腰死死固定。囊袋拍在臀肉上“啪啪”作响,后穴舒畅得像是要融化一般。无边的快意中混杂了失去掌控的无助和恐惧,发酵成一种甜美的异样感受。

他觉得自己快疯了,忍不住挣扎。可李景肃却没有结束的迹象,他能听到他饱含欲望的粗重喘息,能感受到他不要命似地凶狠冲刺。他觉得自己受不住了。下身又涨又疼,无法宣泄的痛苦占据了他的感官。恍惚间他觉得自己像是又回到了被凌虐的噩梦之中,尽管他很清楚此刻正同自己交合的是已经决意托付一生的爱人。

“解开……解开……我受不住了……我不要了……”

他哭了。

既不是纯粹的生理性泪水,也不是情绪波动导致的宣泄,而是介于两者之间,又混合了两种原因。被蒙住的双眼止不住地流着泪,濡湿了蒙在眼上的红缎。他用力地扭着胳膊挣扎不休,小声地啜泣起来。

半裸的背上猛地一沉,李景肃趴在他身上,加快了抽插的频率。他尖叫一声哭出了声,身下忽然一阵轻松,绑住欲望的绸缎被解开,挺立的柱身落在男人略带薄茧的大手中,立刻得到了细致入微的照顾。

前后夹击让哭泣声很快变了调。司徒曳挣扎得更厉害,却被更用力地禁锢着,在身后的疯狂抽插和身前的快速套弄中尖叫着射了出来,弄了李景肃一手的白液。后穴紧紧绞着侵入者,李景肃头皮发麻,热液喷薄而出,填满了本就火热的甬道。

两人紧紧相拥,顺势倒在床榻上。手腕和脸上的红缎被悉数解开,司徒曳眼泪汪汪地看到李景肃那一刻,立刻抬起酸胀的手臂搂住他的脖子。

“别再这么欺负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