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住他挣扎不已的双腿,不解道:“怎么程艾给你检查,不见你如此挣扎?”
“他、他是御医!!跟你不一样!”
李景肃心想确实不一样,我可是能够拥有这里的人,程艾那小小御医怎么能跟我比?怕少年生气,嘴上却是不敢说的。
“那你别乱动,我稍微给你上点药就好。一下就好了。”
司徒曳瘪着嘴满脸羞愤。昨晚在自己穴中翻搅玩弄的手指蘸了少许药膏,悉心地抹在穴口周围,浅浅涂进内里。昨夜的欢愉记忆涌上心头,他憋得满脸通红,身子发抖,生怕自己被这简单的动作挑起欲望,让李景肃发觉。
李景肃很快放开他,他立刻在榻上膝行后退,远远避开。没想到李景肃也是满脸不自在,放下药盒自言自语:“看来以后这检查、上药的活儿,还是要程艾来做。你的身子我不想让他看,还真不行……”
两个人都很尴尬,知道自己和对方都情动了。但司徒曳没那个脸皮白日宣淫,李景肃则是不想让他受伤吃累,怕再来一轮昨晚那样的,他这纤弱的身子承受不住。少年腰上的掐痕散成两片淤青,扎眼也扎心。
“穿上衣服,先坐下吃饭吧。早饭我特意叫人准备了好消化的。”
司徒曳确实饿了,程艾准备的早饭又都是合他胃口的,简单洗漱后他便迫不及待地坐下,吃得格外香甜。吃了一半才发现李景肃只是看着自己,也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早饭只准备了一个人的分量。
“你吃过了?”
“嗯,吃过了。你慢慢吃,不着急。”
“吃过了啊……那你起的可真早……”
小声地带着点埋怨。李景肃莫名其妙了一阵,才琢磨过来意思这是在嫉妒自己体力好?再看少年的坐姿,歪歪扭扭地坐不直,自己昨晚果然还是把他累着了吧?
他本来是面对面隔着食案坐在司徒曳对面,起身换了个位置,坐在了他身后。少年不解地问:“你干什么?”他答:“你吃你的,我给你揉揉腰。”
少年嘟囔了一句“这还怎么吃”,却还是放松地把身体靠在他怀里,任凭他用小心控制的力道揉搓腰背筋脉。两只手端起了碗,嘴上也并没停下。
“司徒,我有件事要跟你说,你听了别激动……”
“什么事?”
“明天,是我父亲的忌辰,会举行盛大的祭奠仪式。我想……让你以永嘉侯的身份列席。”
司徒曳的手僵了一下。李景肃赶紧解释。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我带你回来的事,若是一味对族人隐瞒,难免引起猜疑。所以我想,不如索性让你公开露面。你只是永嘉侯,不是……不是我的什么人……”
司徒曳慢慢放下了手里的碗,低声说:“我本来也不是你的什么人。我知道了。只要你不让我以昱朝太上皇的身份做什么有辱我朝的事,我无所谓。”
“这你放心!我绝没有侮辱你的意思!”
司徒曳靠在李景肃怀里想了想,问道:“景肃,你庇护我的事,你的族人当中,是不是有人知道内情?这件事不会影响到你在族中的威望吧?”
“不会的,你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