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对么……”
“你啊……随便怎么弄这句话,可不是轻易能对男人说出口的。”
李景肃苦笑着亲了亲他的额角,动作却截然相反,掐着他腰不要命地顶弄起来。他被顶得犹如怒海扁舟,一忽儿冲上顶峰,一忽儿跌落谷底。快感排山倒海,他大声吟叫着,胡乱地求饶。进出身体的阳物犹如一根灼热的铁棒,而他自己就像是被穿刺在铁棒上的羔羊,无处可逃。
“景肃……景肃……”
他什么都无法思考,只能听见自己反反复复叫着他的名字。他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心仪,但他能感觉到今晚李景肃拥抱他的情绪和动作,隐隐流露出悲伤,与上一次心疼自己时,并不相同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