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艾支支吾吾,看看李景肃的焦急,又看看司徒曳痛苦难耐中投来的期待眼神,最终硬着头皮说了两个字:“行房。”

一时间,两人的表情都很微妙。

他赶忙解释:“这药虽说不是催情药,但从诊脉来看,能让人气血冲动、迷乱神智,导致体温升高、意识混乱、难以自控,可以说具有一定的催情效果。我猜想,这也是它被勾栏院所青睐的原因。行房泄身,有助于药性发散。如果我的推断没错,应当可以缩短药性发作的时间,也减缓身体的不适……”

司徒曳闻言,黯然垂下头,松开了一直抓着李景肃的手,蜷缩着身子不再言语。李景肃看着满头大汗的程艾,叹了一声:“那你先出去吧。”

程艾无可奈何,逃也似地离开卧房。李景肃扭头看向司徒曳,发现他已悄无声息地泪流满面,身体抖得难以自已。

他伸手将人拉近身前,轻声安抚道:“别害怕,我帮你缓解一下,就没那么难受了……”

司徒曳猛然摇头,用力挣扎起来,浓重的鼻音哽咽着说:“不要,我不要!我不要跟娼妓一样……从今以后就只能……只能……”

“不会的,我会想办法治好你!”

“你说过没有解药……”

“那是因为没人去调它的解药。天下没有无解的药。只要用心寻找,一定会有!”

坚定的语气似乎给了司徒曳希望和信心,他挣扎得没有那么强烈了。李景肃不失时机地把他搂进怀里,探了一手到松垮的里衣中,握住他半勃的阳物轻轻撸动起来。司徒曳舒服地呻吟出声,本就敏感火热的身子软绵绵地靠在李景肃臂弯中,再无力抗拒。

被药性折磨了这么长时间,司徒曳的意志虽然在硬撑着,身体早已忍耐到极限,很快便在李景肃温柔娴熟的技巧下缴械投降。白色的液体流了李景肃满手,司徒曳喘息着接受了他的深吻,死心地闭上眼睛。

然而预想之中的侵犯并未到来。身体被放倒在榻上,李景肃起身,不动声色地用帕子擦了擦手上的浊液,头也不回地留下一句“我去打水为你清洗”,便推门而去,留下司徒曳盯着他的背影愣愣地发呆。

守在墙角的程艾听到“吱呀”一声开门声响也吃了一惊,心里冒了个“怎么这么快”的念头,又惭愧地把自己骂了一顿。李景肃冷着脸大步走到他面前,劈头便问:“清心丹有吗?”

“什、什么?”程艾没反应过来。

“清心丹!!”李景肃没好气地说,“你真以为我会在这种情况下跟他行房?”

“你以前怎么对皇上……”我又不是没见过。

程艾说了半句就不敢说下去,强行另起话头:“清心丹有是有,在我房里,我这就去取。皇上好些没有?”

“泄了一次身,看似神智清明了些。”李景肃缓和了语气,“你顺便去打些清水来,帮他擦洗一下。出了那么多汗,衣服都湿透了,身上定然不舒服。”

程艾应着,不小心瞥见同样仅着里衣的李景肃胯下鼓鼓囊囊一大包,赶紧转开视线。知道他没有趁人之危,既欣慰也是有些感激,对这人的观感不免又略略提高了些。

两个人又忙活了一个多时辰,东方天空泛白,长夜将尽,司徒曳才算是真正平复下来,不再冒汗,难以名状的痛痒也消退了。只是体力消耗太大,虚脱之感明显,换了衣服之后也只能躺着,无力起身。

程艾细细询问了他之前疯病发作和自愈的过程,认为应该是受到过度刺激和惊吓,导致了短暂的失心疯。

“……失心疯多半很难自行恢复,即便偶尔有少数病例恢复神智,往往也是多年之后。皇上这么快便清醒过来,真是吉人天相!”

司徒曳无力地笑了笑:“若真是吉人天相,又怎会落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