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抓着男人光裸的肩头,却咬着嘴唇犹豫了。穴里的性器每次只进去三分之一,慢慢腾腾地折磨着他。刚才一直被拱在情欲高峰的快感骤然低落下来,他觉得更难受、更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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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解开……”他小声说,“让我……让我射……用力点……像刚才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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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露出得逞的笑,大手用力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打得他一个激灵。痛感和羞耻同时涌上心头,令他心痒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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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贴着他耳边低声说:“想我肏射你,那你该怎么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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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夫君……帮我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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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善如流,搂着男人的脖子,把自己整个贴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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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开之后,想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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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他咬着嘴唇,羞得全身泛红,小声啜泣,“别欺负我……别逼我……你明知道……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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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肃拉过他,用力吻上他的唇。短暂亲吻之后解开了他性器上的束缚,掐着他的腰用力开始顶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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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太快!太深了!啊啊!要坏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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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轮狂乱激烈的冲刺,伴随着少年高亢的尖叫呻吟,司徒曳在涕泗横流中被李景肃带着一起,攀上了绝顶的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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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度的刺激让司徒曳意识飘远、神情恍惚,身子软绵绵地瘫软下来。李景肃紧紧搂着这具让他迷恋得难以自拔的身体,感受着释放后的幸福与满足,享受着性器埋在柔软火热的肉穴中的舒适,轻轻亲吻着少年汗湿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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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温存了许久才把人放开,司徒曳还是一副神昏智迷的模样,呆呆地任他摆布。他怜爱地将少年的身体放在卧榻上,让他枕在自己大腿上,轻轻摸着他的脑袋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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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不该逼他、欺负他。他明知道他不愿说那些淫词浪语,怎么还想逼迫他来满足自己那点龌龊心思?想来他虽然没有跟自己说过如此具体的细节,被刘辉等人肆意凌辱的那段时间,还不知道怎么被逼迫,被迫做过些什么不情愿的事、说过些什么下流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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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心里暗暗地叹了一口气,痛惜司徒曳又想起了更多会折磨他自己的回忆。他都想埋怨撒罕干嘛不把事情做绝,直接杀了司徒玮、把首级送来就好。非要让那蛇蝎心肠的人再次伤害他的宝贝,他今晚确实是生气的。刚才的欢爱中他并不温柔,他心里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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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少年的表情慢慢恢复,他低声问:“好点没?带你去浴室洗,还是我给你清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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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起来。”司徒曳虚弱地说,“不去浴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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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我让人送温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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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会吧。”司徒曳轻轻拉住他的手腕,“你……你今晚不太高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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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肃犹豫了一下,实话实说:“嗯,我有点生气。你为什么不杀司徒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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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因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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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肃再忍不住,皱眉道:“虽说我也没打算干涉你对你自家人的处罚,可……我怎么也没想到你会放过他!我希望你能再考虑一下!再说司徒玮也作践过我,我是不是也有权在这件事上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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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曳浅浅地笑了笑:“我不杀他,你觉得对他太仁慈么?或许是吧。但,对季容来说,毁了容貌、受刑去势,难道不比杀了他更痛苦、更难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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