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衣带忽然被解开,骤然的光亮让李景肃适应了一会才看清,司徒曳批了件单薄的里衣,单手撑在他胸口。少年眼眶微红,杏眼含春,湿漉漉地看着他。两腮却气鼓鼓的,又色气又可爱的模样让他的性器又精神抖擞地膨胀起来。

司徒曳微微皱眉,显然是感受到了他的变化,白了他一眼,不甘心地嘀咕:“可恶,结果还是没罚到你!”

李景肃笑:“罚到了,罚到了。我被你折磨得快疯了!气消了就快给夫君解开,让夫君好好疼你。”

司徒曳轻轻打了他一下,边说他“得意忘形”,边为他解开双手的束缚,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显然在为半途而废的“惩罚”感到懊恼。

李景肃却没动,而是就着现成的姿势,双手握住少年的纤腰,用力将他按在自己性器上,猛然连根挤入到最深。

司徒曳惊叫一声,全身战栗,被这骤然的刺激弄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瞬间几近失神。

李景肃用性感至极的声音“教训”他:“懂了么?要像这样用力,一口气顶进去,进到最里面。像你刚才那样,就像是拿肉喂狼,把肉都塞到狼嘴里了,却不让狼尽兴咀嚼。”

边说边把着少年的腰,小幅顶弄起来。司徒曳随着他的顶弄被动起伏,口中溢出呻吟,只觉得李景肃的确是匹野狼,而自己就是那块被喂给狼的肉。

“操弄的时候,也要用上力气,全根出、再全根入……”

啪、啪、啪。

“不要怕弄疼了。一开始总是会疼。即便是女人,若是准备不充分、或者刻意施加暴力,同样会受伤流血、甚至致命……

啪啪、啪啪啪。

“区别只在于,若是两情相悦,自然会照顾对方感受。得趣之后,你的身子会水到渠成地准备好……”

“呜……呜……我知、知道了……呜啊……啊……”

“你看,现在是不是比刚才爽多了?”

李景肃嘴里说着教导人的话,动作却一刻不停,操弄的幅度越来越大,顶撞的力道越来越凶猛。司徒曳在浑然不觉中被带入欲望的漩涡,发觉时早已失去了逃离的机会。

“啊……啊……”

肉体撞击的声音早已没有了间隔,连绵成一片,充斥着全部听觉。紧致的穴道在凶狠快速的进出中被肏开,穴口大张,淫水溢流,即便粗壮如李景肃的性器,也能完美容纳、热情吞吐。最敏感的那一点被刻意进攻反复摩擦,激发出一浪高过一浪的欢愉快感,在全身各处流窜,让白皙的肌肤染上粉红,令纤细的腰肢柔若无骨。

沉溺在情欲之中的身体本能地追逐快感。司徒曳完全敞开了自己,不去刻意地做什么,也不去刻意地思考,更不去约束自己的反应,完全凭借直觉去配合和回应李景肃。于是这场情事,便因为这样完全的放松而获得了彻底的满足。

他放松身体跟随李景肃的节奏,被顶弄得犹如在浪尖潮头翻滚。他放任自己享受被宠爱被服侍的感觉,也毫无保留地用自己的身体去宠爱和回馈对方。秀气的玉茎高高挺立,绷得紧紧的。他知道自己濒临高潮,却努力用仅有的意识克制着,想要跟恋人一起冲上绝顶。

他并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忍得住,但他想尽可能努力试试。即便是高潮,他也想跟他一起。

“啊……好舒服……别停……再给我……再快些……啊……”

他仰着脖子,肆意地喘息、呻吟,迷茫的目光顶着天井的一点,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性爱的美好和舒畅之中。

他终究是幸运的吧?曾经那些痛苦的过往,终究是跨过去了,再不会重来。他终是从泥潭中爬了出来,与此刻和他融为一体的男人一起,羽化重生。

他和李景肃在一起,才有意义。而经历了这许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