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溪惊呼一声扑上来:“你说什么?你怎么能为了景润跟我分手!?你不能拔屌无情始乱终弃!!我清白的身子都给你了啊!”

“……你这些词都从哪儿学的?”

“话本子里!”

“……”什么人给他看些乱七八糟的话本子!?

两人纠缠着滚在一起,调笑打闹之间,李景润的话题便被搁置,无人再提。

郑燧再度在情人体内挺动时,心里暗自叹气,默默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他不能让这美好单纯的孩子手上沾染手足至亲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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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肏我!再用力些!李景润!啊!再快点!啊啊啊!”

司徒玮大张着双腿被李景润抱在怀中,身体随着阳具的挺动激烈地起伏,仰着脖子张着嘴,肆无忌惮地发出放浪的叫喊。李景润薄唇紧抿一言不发,冷静的双眸映出司徒玮淫靡艳丽的身姿,欣赏他雪白的躯体如同淫蛇般疯狂扭动。

昏暗的行军帐中没有点烛火,紧密贴合的两人彼此看对方都觉得朦朦胧胧不真切。李景润偶有恍神,觉得自己只是在肏一口不知餍足的淫穴,而非一个有名有姓有血有肉的人。

可他分明知道,正在他和做爱的人是司徒玮,不是旁的什么人。

这场激烈的性爱已经持续了两个时辰。两人换过数种姿势,肆意疯狂,淫水和精液溅在帐篷各处,浓郁的性爱气息让人头昏脑涨。

李景润像是要把自己的阳具整个塞进司徒玮体内深处,彻彻底底占有他的每一寸骨血。司徒玮也像是要榨干他的最后一滴精华,使出了浑身解数,身经百战的身体让他爽得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想要彻底占有什么东西、什么人,想要让这人到死也只属于自己,想要跟这人就这样一直做下去、做到死为止……

这样的想法,李景润之前从未有过,也从未想过会产生在自己的脑海中。

他觉得自己疯了。

既然疯了,就带着司徒玮一起吧。反正这人在遇到自己之前,本来也是个疯子。

他猛然用力,将插在自己阳具上浪叫不已的司徒玮压倒在卧榻上,整个身体覆盖在他柔软白皙的躯体上,张口咬了他的喉结。

司徒玮惊声尖叫:“啊!!疯子!你干什么?”

他咬得用力,知道司徒玮吃疼,舌头在他喉结上舔了两圈,抬眼看他。

“说我疯子,你难道会比我好到哪里去?”

半是艳丽半是狰狞的容颜因为欲望的燃烧,看起来无比鲜活。司徒玮的脸汗涔涔的,完好的那只眼睛亮得吓人,透着异样的激情。李景润抬起手,摸了摸他失明的左眼。

“若能赢了这一战,便能为你报这半面之仇。”

司徒玮怔楞片刻,扯开嘴角绽放出华美的笑容若他的脸完好如初,这笑容必定华满人间艳无双。

即便如此,李景润也感到一股灼热的欲望在胸中升腾,压着司徒玮再次开始了疯狂的抽插。司徒玮抱着他又哭又叫,两条修长的腿紧紧夹着他的腰,被他压着敏感点往死里捣弄,嘴里淫言浪语一刻不停。

再一次勃发而出,性器埋在高热柔软的甬道中痉挛不已,李景润觉得自己被掏空了。他看着司徒玮淫乱失神的脸,听着他销魂的喘息呻吟,感受着贴在自己小腹上的性器颤巍巍干抖着射不出东西来,心中无比满足,也无比空虚。

他想起司徒玮这幅模样,不知多少男人看过、享用过。想起他那张销魂的小嘴不知对着多少人甜言蜜语过,也不知舔过多少男人的阳具、吞过多少男人的精液。那个让人恨不能住在里面、死在里面的小洞更不知是被多少人调教灌溉出来的。恨意忽地便油然而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