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射了一次,竟没注意到过度的高潮和过分激烈的欢愉已让自己泪流满面。
释放之后的李景溪整个人压在他身上,从身后抱着他侧卧在坚硬粗糙的榻上。郑燧累得连一根手指都懒得动,全身汗湿,下身更是一塌糊涂。疲软下来的粗大肉茎仍然塞在他的穴中,堵住了先前射进去满满的精液。肉茎鼓鼓地跳动着,与紧贴着在后背上的心脏有力的跳动声相呼应,蓬勃涌动的生命力让郑燧感觉无比美好。
“阿燧,舒服么……”
景溪低声呢喃他的名字,嘴唇不安分地在他耳畔颈项之间逡巡,呼出的热气让他腰眼一阵阵发痒。不应期的郑燧本不想理会无赖一样的小狼狗,无奈不知节制的小狼狗根本受不得冷落。他不理,他便以为是自己做得不够好,变着法子想要取悦他。郑燧被禁锢在炽热的怀抱中,火热的舌头舔着他耳垂,粗糙的大手揉搓他乳尖,才刚释放的身体哪里受得住?
“李景溪!你不才刚射吗?就不能消停会!?”
逐渐得趣的青年突然被吼,怔楞片刻才反应过来:“你累了?刚才有伤到你吗?”
“没事,没受伤。”郑燧没好气地说,“让我歇歇再陪你玩。”
青年“哦”了一声,讷讷地把性器抽了出来。穴中的液体失去约束一下子涌出来,郑燧脸红得发烫,不由地庆幸自己背对着对方。 莞里呺,鳄汣欺欺榴似期汣栅鳄
下一刻却被搂着肩膀翻了过来,对上一双黑亮的眼睛。那双眼睛湿漉漉的,满眼都是深不见底的柔情。郑燧的心一阵悸动,紧接着就被气得翻白眼。
“阿燧哭了。我很厉害是不是?”
“是啊,你可真厉害!可别忘了你也有被我肏哭的时候!”
“是你同意今天让我在上面的……”
“没事,我答应了今晚就不会反悔。下次再跟你算账!”
景溪高高兴兴地搂住他,小声说:“其实阿燧也很厉害的。我后面只给阿燧一个人肏,这辈子都不会让别人碰的!”
郑燧含笑,快速伸手掐了一把青年两腿之间的一大团:“难道前面就能给别人了?”
“哎呀别掐!前、前面当然也是你的!都是你一个人的!”
“你也就这东西管用,还算让小爷满意。”
景溪把这当做夸奖,嘿嘿傻笑,又往他两腿之间挤。郑燧拍了下青年光裸结实的大腿,打出了响亮的声响。
“还没缓过来。再让我歇会!”
景溪沉默片刻,嘀咕道:“怎么觉得你变弱了……”
“是你今天太猛!一上来就这么猛,是想玩死我啊?”
“可你就只能住一晚上,天亮就要回去了,我不抓紧时间……”
郑燧满脸黑线:“我陪皇上来劳军的,皇上体恤才让我在营地里宿夜。你还真当我是专门来陪你睡的?”
景溪瞪大了眼睛:“嫂子可不就是给咱们机会光明正大地欢好,抓紧时间多做几次有什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