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还是个雏儿……
他笑了一声,漫不经心似地问道:“慕云瀚,你今年多大了?”
慕云瀚从窘迫中回过神来,赶忙答道:“臣今年刚满二十。”
“哦,二十岁,其实也不小了。朕记得你尚未娶妻,是么?”
“谢皇上关心。臣确实没有婚娶。”
“可有什么特别的理由?”
“倒也没有什么原因,只是……自觉年纪还小,总想在武艺上再精进一些……”
刘辉含笑点头,冷不防问道:“莫非你还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仍是处子之身?”
慕云瀚顿时大为窘迫,脸红如赭。刘辉立刻了然,大笑道:“朕知道了!不必回答了!”
这番对话,二人声音都不大,席间远处根本听不到,只有近前的李景润听了个一清二楚。听到刘辉笑声,他不动声色看了一眼,随即便像是无所觉察一样,仍旧与司徒玮腻在一处。
心里,他只希望刘辉即便要下手,最好也能挑一挑时机,至少等到南征结束。既然是处子,强上的话反应定然激烈。以慕云瀚的性子和身手,若不是心甘情愿,可不像司徒曳那么好收拾。
尽管李景润对慕云瀚也有不满,总好过其他那些对他阳奉阴违的将领们。尽管觉得昨晚的围堵中慕云瀚表现可疑,可对方一口咬定突然遇袭来不及通知,他也无法追究到底。他本就是刘辉军中的异类,实在不能树敌更多。
这场南征的前景如何,其实李景润心里已经开始犯嘀咕了。
司徒玮柔若无骨的手搭住了他的手腕,微凉的手像一条软绵绵的蛇。他掉转视线,司徒玮抬眼看着他,一只眼睛遮在面具之后,另一只眼春情似水。
柔声低语:“怎么出神发呆?在想什么?”
他笑笑,低声回答:“想着晚上用什么姿势操你!”
司徒玮笑得更加妩媚,身子小幅往他身上扭动,手更是借着食案的遮挡,肆无忌惮地去撩拨他的下身。
李景润用不着他碰便硬了起来。司徒玮的手碰到了灼热硬挺的器官,微微一愣,笑容愈发开怀:“这么快就硬了?我都还没碰到……”
李景润高深莫测地看着他,举杯痛饮,却忽然打开了他的手,沉声道:“别发骚!酒宴之后回帐篷再说。”
司徒玮悻悻缩回手,调整了坐姿,忽然发觉一道锐利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抬头正对上慕云瀚精悍的双眸。显然刚才他的举动,被坐在正对面的人看了个一清二楚。
司徒玮倒也不觉得尴尬,大大方方笑了笑。慕云瀚的目光在他的左脸上稍作停留,随即移开了。
月上中天时,宴会终于结束了。
刘辉喝得大醉,脚步已有几分踉跄。整晚服侍在他身边的两个姬妾一左一右扶着他,一道入了后面的寝帐。不多时,寝帐中便传来粗重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
其他人也陆续离开,多数人都搂着舞女歌妓,调笑着各自回营。只慕云瀚到底拒绝了那些投怀送抱的女子,等人都走得差不过,慢吞吞独自落在后面。
他实在不愿与那些贪图享乐、纵情声色的庸才为伍。
也有人与他所见略同,正是李景润。不同的是,李景润身边跟着司徒玮。
同样落后的三人打了个照面。司徒玮上下打量一番,轻声笑道:“慕将军怎么一个人?方才酒宴上那许多风情万种的美人,竟然一个都入不了慕将军的眼么?”
慕云瀚笑了笑:“我确实一个都没看上。慕云瀚对女色本就没什么兴趣。”
“哦……”司徒玮有意慢条斯理道,“不爱女色,莫非也是同道中人?”
慕云瀚大笑:“那倒也不是!”
李景润用力揽住司徒玮的腰,对慕云瀚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