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2章 一七二、败絮缠金

司徒玮走在刘淼驻军的营地中，充斥耳中的都是肆意张扬的大喊大叫和调笑取乐的辱骂戏弄。士兵们沉浸在胜利的喜悦和劫掠的满足中，疯狂地庆祝，享受着战利品被劫掠为奴的女人和少年。

酒的气味、血的腥臭、人体的酸腐味道混杂在一起，军营里随处可见受伤濒死的俘虏仍在被数名士兵疯狂折磨，发出有气无力的呻吟或者凄惨的哀鸣。士兵们肆无忌惮地宣泄着最原始的暴虐欲望，身上的军服穿得松松垮垮，兵器和甲胄早不知道扔在什么地方。整个军营俨然一个狂乱的修罗场。

司徒玮秀眉紧锁冷眼旁观，这才明白当初李景肃的军纪到底有多严明，军容到底有多整齐。当时他们那么多俘虏，尽管饥寒交迫、徒步行军，却并未遭受如此惨无人道的虐待。尽管也有不少女子被抓来分给将士当作赏赐，这样公然的暴虐淫行，他确实没见过也没听说。

也不知是李景肃当真如此好心，还是司徒曳想尽了法子求他。司徒玮暗中冷笑，满心不屑。他那个堂弟从小顶着一张人畜无害悲天悯人的清纯面孔，最擅长骗人。但像李景肃那么蠢、陷得那么深的，倒也不多。

真是天造地设一对贱人！他摸着自己左脸上的半个面具，咬牙切齿地想。

脚踝冷不防被抓住，司徒玮陡然一惊，下意识抬脚想踢，却见一名披头散发、满脸是血的中年妇人，奄奄一息地抓着他，像是抓住最后一丝求生的希望。

“救……救我……求你……救救我……救救我……”

司徒玮沉默地垂首看向求救者。中年女子姿色尚且不错，只是眼睛血肿、满嘴鲜血，身上更是伤痕累累，满是血污的衣服已经成了碎片，根本无法遮蔽身体。女子身后跟着几个军服松垮的士兵，叫骂着追过来，其中一个还用手提着裤子。

刘淼的军营里没有人不认识司徒玮，即便记不住他的长相，也认得出他的半面面具。那几个士兵看到是他，倒也不敢造次，虽说谈不上尊敬，也都规规矩矩站定了向他行礼。

几个士兵中军职最高的一个问道：“行台大人有何吩咐？”

司徒玮看他一眼，问道：“这妇人是……”

士兵咧嘴笑道：“这是兄弟几个的赏赐。大将军说了，攻下茂城，全城的男女老少、金银财宝都是兄弟们的劳军！”

司徒玮冷冷道：“你们玩得可是狠了点，人都快被你们给玩死了。”

几个士兵都笑，又有人道：“反正也没打算玩多长久。到了下个城池，不是还有新鲜的等着弟兄们？”

司徒玮微微一笑，将自己的脚从女子无力的手中挣脱出来：“既然是你们的，本官不便干涉。你们自便吧。”

士兵们哄笑着道谢，女子发出一声凄惨的哀号，被士兵七手八脚拖到一旁，拉开两条光裸的腿，露出鲜血淋漓的下体。女子大声哭嚎，却无法激起士兵丝毫的怜悯。一个士兵扇了她几个耳光，另外两人扶着阳具，一前一后插入女子下体双穴，嬉笑着开始了新一轮的奸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