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那张喋喋不休的嘴,淡淡一句:“到那时,让你爹准备三百只羊做聘礼吧。”
青年激动得让郑燧担心他会当场晕倒,正要安抚他冷静些,就听这傻小子大声说:“三百只怎么够!?肯定要三千只才配得上你呀!!”
“……”行吧,郑家二公子,的确值得三千头羊的聘礼。
不用顾忌被父亲突然撞见,这顿饭便吃得亲亲热热而不成体统。郑燧觉得没跟景溪在一起之前,自己似乎没有这么荒唐。至少不会做出让佳人靠在怀里、喂人饭食的举动,也不会跟情郎双唇相交、以口度酒。郑公子虽说风流,并不荒淫。
可是对着景溪,他没来由就是想捉弄他、逗弄他、戏弄他,欣赏他羞涩却大胆的反应,享受他直言不讳的示爱。
有此良人相伴,今生便也值得。
酒醉,饭饱,夜深。两人笑够了闹够了,说了太多的话已无话可说,院中便良久寂寂,月影稀稀。郑燧低头看枕在自己腿上的景溪,捏了颗葡萄塞进他嘴里,看他慢慢咬破莹紫的果实,爆出汁水,喉结滚动咽了下去。
郑燧便觉得自己硬了。
他低声问:“好吃么?”
“嗯,好吃……”
“夜深了,进屋好不好?”
景溪点点头,翻身坐了起来,看他的眼神中满是渴望。郑燧微微一笑,对着人抬手。
“抱我进去。”
景溪一瞬间连眼神都变了。郑燧愈发绽开笑容,低声催促:“愣什么?抱不动我?”
青年破天荒没有回应,弯腰将他抱起,沉默地走进卧房。火热硬挺的东西抵在他腰臀之间,青年又害羞又克制不住激动,粗重的呼吸直喷在他脸上。
来到卧榻旁,景溪弓身将他放下,他便顺势抱住他的脖子,低声道:“去关上门。”
“阿、阿燧……我、我没准备……”
“我准备了。”
惊喜、激动、紧张、不安,诸般神情变换,景溪又局促又惊愕地看着他。他轻哼一声,挑眉道:“怎么,你是不想要,还是没学会?”
青年连忙点头、又摇头、又点头,拨浪鼓似地忙了一大圈,结结巴巴道:“我、我会的!我学会了!我就是担心……担心你的伤……”
“所以才叫你来啊。”他轻轻踢他一脚,“快去关门,别啰嗦。小孩子真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