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肏透了。少年已经泄了四次。以他对他的了解,这一次,怕是再射不出什么东西了。
今晚的情事是司徒曳主动挑起的。他无疑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来证明两人之间的羁绊,求一个安心。
李景肃愈发心疼,进攻却愈发猛烈。司徒曳啜泣着抱紧了他,无力的身子随着他的顶弄摇晃不休,身体微微颤抖,被夹在两人小腹间的性器也在轻轻抖动。
以前的话,到了这个时候他早就开始求饶了,今天却还在断断续续地让他“用力点、别停下”。明明身子痉挛不止,后穴也差不多到了极限,从哭腔就能听出来,少年应该已经开始感到疼痛了。
李景肃也不说什么,抱紧了他,奋力冲刺了百来下,直肏得怀中身躯扭动如蛇,哭叫着喷出了淡黄色的尿液,他才第三次释放在甬道深处。
射精后的性器埋在高热的穴中,不住地颤动。性器上的青筋和肠壁中的脉搏同步鼓动,让两个人都沉浸在这份密不可分、血脉相连的感觉中无法自拔。
回过神来,李景肃抬起身体,查看瘫在自己身下的司徒曳的状况。少年红晕满面的脸仍旧处在失神之中,一双杏眼哭得红肿,眸光迷离。白皙的身子瘫软如泥,身上吻痕、咬痕、掐痕斑驳错落,摊开来的手脚似乎连动一动都费力。双腿之间门户大开,粘腻的白液糊满了大腿和后穴,湿漉漉的下体泡在精液和尿液中,狼狈不堪。
李景肃大感惭愧。少年的模样实在太过凄惨,他这才反省自己下手是不是太重。即便是司徒曳自己所愿,他还是不该一味顺着他。
跪坐在司徒曳身边,轻轻把人捞起来抱在怀里,拿起放在一旁的绢帕为两人简单擦拭。少年稍稍回过神来,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用沙哑的嗓音唤了一句:“景肃……” 3⒛33594o2
“累坏了吧?先歇一歇,再带你去洗。”
李景肃温柔地亲吻着少年的额角,搂着他虚软无力的身体轻轻摩挲。司徒曳却小幅摇头。
“我不累。我还可以的……”
“你都射不出东西来了,再做真要坏了。”
“坏了也没关系……”
李景肃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故意板着脸假装严厉:“不行!要用一辈子的,怎么能这么不爱惜?弄坏了,吃亏的还不是我?”
司徒曳抬眼看了看他,小声地问:“那你……你今天够了吗?”
李景肃吻了吻他,弹了弹他的鼻子:“曳儿,我一直想告诉你你是皇帝,你可以更任性、更跋扈些,尤其是对我。”
李景肃一直觉得司徒曳大概是从小没有体会过什么叫真正的“跋扈”。他跟那些他接触过的昱朝贵族、王公子弟实在是差别太大。他的确像是朔阳那座繁华至极却也糜烂至极的两朝国都中的一股涓涓清流。如果他有足够的威望,如果他有足够的时间,他不是没有可能纠正昱朝上流社会中一些腐朽奢靡的风气。
然而他没能有这个机会。
两年来李景肃见过他哭、见过他笑,见过他所有的悲欢起落,却还是觉得他过于自律。像是小心翼翼的,不敢也不能释放出真正的自我,即便是在他李景肃面前,即便是在意乱情迷的卧榻之上。
曾经一度少年学会了怎么对他撒娇,却因为司徒宪作乱,一夜之间又退了回去。如今江南正式出兵的消息传来,司徒曳表面上看似无动于衷,却不可能不受打击。自从司徒宪之乱以来,他一直患得患失,情绪起伏不定,李景肃能感受到他今晚在情事上竭力想要讨好自己的意思。
这种讨好却让他心疼也心酸。
李景肃觉得自己这个情人终究做得有点失败。他希望恋人能在自己面前卸下所有的责任和拘束,自由自在地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不做什么就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