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肃抬起眼,确认了司徒曳迷乱的神情,放心地继续舔弄啃咬。司徒曳呻吟得越来越大声,眼角泛起泪花,身子扭得如同水蛇,显然十分得趣。

其实这身子比从前敏感得多,对情欲的渴望也超过主人的预期。但李景肃知道司徒曳并不愿意承认这一事实,便也从不用言语来调侃和刺激他。

曾经清纯的身体变成这样,终究是司徒曳心底的伤痛,也是他李景肃的罪孽。

放过饱受蹂躏的乳尖,李景肃又转战各地,四处点火,直撩拨得少年呻吟不断,玉茎挺立,泫然欲泣,只差一句让他赶紧操弄自己。两人纠缠之间,李景肃有意把人带回卧榻上,见如今火候已到,便将两人的位置对调,自己仍旧躺在榻上,抱起司徒曳让他跨坐在身上。

少年懵懵懂懂,一时间没明白他的意思。他压抑着自己的欲望,沉声命令:“自己坐上来,自己动。你不是说了我受伤未愈,今天全都交给你吗?”

司徒曳懵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抖着手拿起放在一旁的药膏,用浓重的鼻音抱怨:“你都不给我准备……”

“准备也自己来。是你说要全部交给你的,是不是?”

司徒曳红着脸不说话,挖了一块药膏,颤巍巍地将手伸向自己的后穴。李景肃倒也不是想为难他,总还是帮了他一把,引导着他将手指缓缓探入自己穴中。

“深一点,这么浅是没用的。”

“呃……啊……啊……”

“听话,自己弄。我不帮你。”

“你……你怎么这样……”少年红着眼角,满脸委屈,“你帮帮我又能怎样……”

“真要我帮你?”

司徒曳咬着嘴唇憋了片刻,默不作声地将整根中指顶入后穴深处,憋得小脸通红,眼含泪光嗔怪地看了一眼李景肃,缓缓开始给自己润滑扩张。

李景肃耐心地等着,不时轻声提点安抚,总算等到少年自己给自己扩张的手指增加到三根,后穴也在药膏的催情作用下隐隐泌出晶亮的水渍。他觉得像是等了十年八年那么久。

司徒曳泪汪汪地看着他,小声问:“这样行不行啊?”

再等下去怕是要萎了。李景肃想着,哑声催促:“应该行了。你自己慢慢坐上来,慢一点,别硬来……”

司徒曳自己也很紧张,想到终于能够尝试由自己主动,又有几分兴奋,暗下决心一定要做成。他扶着李景肃的性器套弄几下,后穴对准硕大的蘑菇头,横下心来用力坐了下去。

“啊……”

肉刃入体,破开准备充分的肉壁,并不费力便吃下一半。司徒曳仰着脖子发出悠长的叹息,被填满的感觉令人安心。性器上跳动的筋脉熨烫着柔软的内壁,让他感到久违的舒适。

这几天日夜与李景肃相伴,时时刻刻与他的气息纠缠在一起。两人又心意相通,他心里满溢而出的情感无处宣泄,早有渴望。无非是碍于脸皮,难以启齿。

他狠了狠心用力坐到底,让整根肉刃完全进入体内,一下子顶在了最深的地方。他听到李景肃倒吸一口凉气,发出闷声呻吟,内心隐约有种小小的得意和满足。

双手撑在李景肃的腰腹之间,他试着扭动腰肢,用内壁去摩擦深埋体内的肉杵。起初他不敢用力,幅度很小,慢慢也有几分掌握了技巧的自信,起落的幅度越来越大,配合上适度的节奏感,竟然让自己也感受到了爽快。

“景肃……景肃……啊……啊……”

居高临下地俯视,李景肃的表情更为清晰。他能看到他眉宇间的隐忍,眼瞳深处的欲念,额角渗出的汗珠。男人的器物深埋在他体内,带着灼热的生命力,与他紧紧相连密不可分。他凭着本能收紧下盘,本意也不过是想让两人之间的距离再近些、结合得再紧密些,却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