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担心他吵闹不从。”

“哦?竟有如此妙药,孤怎么不知道?还是你们中原人心思多、花样多!”

司徒玮笑道:“其实臣用的是北茹药物极乐草。王上可知此物?实在妙不可言。”

刘辉恍然而笑:“原来是极乐草,孤听说那是勾栏院用在不听话的娼妓身上的。孤不喜欢用这些小手段。被孤肏过的女人,倒是没有不服的!”

“王上龙精虎猛,臣叹为观止。不过王上不妨试试,用了药的滋味,也是别有风情的。”

刘辉冷笑一声,吩咐侍卫:“都下去吧。”

只留了几名女官伺候在旁。他本人则盘腿在殿上坐了下来,看着司徒玮。

司徒玮知道他的意思,面带微笑,不紧不慢地将司徒曳身上的衣物全部除去,露出少年单薄的身体。司徒曳小声呻吟着,身子小幅地扭动,摩擦着冰冷的地板。

刘辉的呼吸不由地加重几分,贪婪地盯着已经染上樱色的白皙肌肤,目光在形状优美的锁骨上流连许久,沿着胸口粉嫩的茱萸游移,来到少年的下身。秀气小巧的阳具伏在细软的毛发中,却并没有动情的迹象。

“他的东西怎么没反应?不是看起来很想发情的样子么?”

“没人玩弄,自然没有反应。”司徒玮笑得邪气,“臣给他用的,可不只是极乐草这一种药物。”

刘辉再好色残暴,终究是广袤草原上长大的北茹人。他能想得出怎么将人折磨虐杀极尽痛苦的方法,但在调教性奴、驯服床伴这些事上,他永远想不出司徒玮的那些手段。

司徒玮给司徒曳灌了淫药,却不让他发泄,用针刺、抽打、捆绑等手段,硬生生逼得他欲望消退,给身体留下只要试图用阳物正常交欢就会很疼的记忆。然后再把他绑在木马上,几个时辰不让他下来,用假阳具不停地刺激他的身体。配合极乐草,再度给身体留下只有被刺激后穴才能得到欢愉和释放的印象。如此日夜调教,时间虽然短,可怜的少年的身体却已经在浑浑噩噩之中,被迫学会了如何迎合男人、取悦男人,成为一具敏感的淫器。

也亏了时间短。若是刘辉给他两个月,司徒玮有自信让司徒曳变得比勾栏院里最廉价的娼妓还要下贱。他唯一感到不满的是司徒曳早早发了疯,根本不知道他自己经历了什么。不过想来即便他被轮暴的时候没疯,大概也撑不到最后。

“王上请看。”

司徒玮说着将司徒曳的身子轻轻扳过来给刘辉看,后穴之中赫然插着一根青白色的玉势,随着穴口的阖动一颤一颤地抖着。玉势露出体外只有短短一节,竟然有莹亮的水光。

司徒玮笑道:“哎呀,已经出水了。极乐草的药效固然强烈,他这身子如今已经淫荡下贱,离不了男人,也是真的。王上要不要试试?可比从前销魂得多了!”

刘辉大笑:“好!孤这就试试,若是好用,少不了你的赏赐!”

司徒玮笑着解开了捆绑司徒曳手脚的绳子。少年体内药性发作,神志已失的脑子更是一片混乱,被高涨的情欲驱使着,本能地抓住了刘辉的腿,含混不清地乞求着:“给我……求求你……给我……”

“哈哈哈哈!他求孤!他是在求孤肏他?”

司徒玮知道司徒曳是在求药,也是在求一个解脱。他迎合着刘辉,笑盈盈地回答:“当然是在求王上临幸。王上您看,疯了也没什么不好。用了药便不知反抗,怎么玩都行,也免得他装清高、惹人烦。王上以为如何?”

刘辉看着抓住自己哀求的少年眉目含春满脸渴求的模样,绮丽的面容只剩下不自然的媚态,再无抗拒之意,内心涌起一股将人彻底驯服的满足之感。再烈的小马,终究是可以被驯服的,无非是手段问题。

他抓过少年的胳膊将他拎起来,掰开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