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教训教训他!沦落成这幅模样,还在我面前摆天子的架子!”

“可他确实是天子,训诫你天经地义。只是天无二日,国无二君。还是让他留在北茹,不管是李景肃还是刘辉,随便他们去抢吧!”

第二天一大早,司徒宪便离开了司徒玮的府邸,也随即离开了平栾城。他没让司徒玮出城去送,说自己必须低调行事。司徒玮恋恋不舍,缠了好一会,才送他出了大门。

看着自己生命中第一个男人、或许也是至今为止最重要的男人离去的背影,他竟隐隐有几分恐惧。总觉得这一别,或许此生再不相见……

他失魂落魄地返身朝卧房走去。身上的疲惫酸疼还在,后穴也尚未清理,很不舒服。但他不想马上清理。他想司徒宪的东西留在自己身体里,尽量久一点、再久一点。

李景润不知何时站在卧房门口,静静地看着他。他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随即镇定下来,迎着李景润的目光问道:“几时回来的?”

“昨晚。”李景润冷淡地回答。司徒宪来了之后就被李景润撞见了,问清身份、看到司徒玮的眼神之后,李景润什么也没说便住了出去,几天没回来。司徒玮当然也没叫人去找他。

“昨晚就回来了,我怎么都不知道……”

“你忙着伺候你的长辈,哪里顾得上我?”李景润瞥了他一眼,“你们司徒皇族真是叫我大开眼界。”

“是长辈又怎么样?我十二岁就跟他睡了,你管得着吗?”

“他就是给你开苞的男人?难怪你这表情,我还从未见过。”

“我今天不想跟你吵架。让开,我要回房休息!”

李景润一把抓住他的胳膊,铁箍一样的大手是司徒玮根本无法挣脱的。他大声叫道:“放开我!你想干什么,李景润!?”

“我想告诉你,现在跟你睡的人是我!”

被拖进卧房的司徒玮不住地踢打挣扎。李景润完全不痛不痒,拖着他来到残留着淫靡气息和濡湿体液的卧榻旁,用力将他掼在榻上,欺身压在身下。

“住手李景润!你发什么疯!滚开!!”

李景润温润的面孔冰冷如铁,死死压住司徒玮的双手,冷冷地说:“让我看看你第一个男人是怎么肏你的!”

“你混蛋!你有什么资格管我!?你算什么!?”

“我是你现在的男人!”

裂帛之声响起,李景润用蛮力将司徒玮的衣服一扯到底,露出了青紫斑驳的身体。司徒玮的身子很白,白花花的像一条蛇,不住地挣扎扭动。那白皙的身子布满了樱色的吻痕、浅浅的咬痕、青紫的掐痕,明白无误地诉说着情事的激烈。两颗小巧的乳粒被玩弄得肿胀破皮,隐隐还有血痕。李景润发狠地低头在他左乳上咬了一口,疼得司徒玮尖叫不已。

“放开我!李景润你这个混蛋!你说过不在意我找别的男人!!”

“你也说过以后只跟我一个人,不跟别的人睡。你自己忘了?”李景润抬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司徒玮,“你真就这么贱吗,司徒玮?离了男人就活不了?只跟一个男人满足不了你,是不是?”

司徒玮气得满脸通红,大骂:“那你非要跟我睡,你就不下贱了!?你明知道我水性杨花,还跟我谈什么贞洁,岂非自取其辱!你别以为我的脸毁了就没人要了!我就算没人要也用不着你这条丧家犬来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