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合,身体的弹性、肌肤的状态,也都恢复得极佳。探索着紧致如前、几乎感觉不到曾经伤重的甬道,李景肃暗自感谢程艾的先见之明。

“程艾的医术确实不错……”

努力适应久违的入侵感,司徒曳茫然地“啊?”了一声。李景肃笑了笑,退了出来,又取了一点药膏,顺便拉住了他的手。

“来,跟我一起,我教你……”

少年脸上仍是茫然,愣愣地看着他。他爱死了他这青涩害羞的模样。那些无耻下流的手段终究还是无法摧毁他,不管他怎么嫌弃他自己,他羞涩的反应足以证明他的心始终纯净如玉,并未屈服于痛苦和凌辱。

他拉着司徒曳的手重新来到后穴入口,握着他的手,引领他的中指跟随自己,一同挤入狭小的甬道。司徒曳惊叫一声,下意识地想要逃出来,被他稍稍用力阻止。两根拥有不同意志的手指在甬道中争执带来的刺激过于强烈,司徒曳不敢再挣扎,眼里泛起薄薄的泪花。

“景肃……”

“应该不疼吧?程艾的药膏调得很好,一入穴内就化成了清油。里面现在很顺畅,水润得很,你自己也有感觉吧?”

“别说了……就不能不说这些么,羞死人了……”

李景肃笑了笑。不说这些,怎么能看到心爱之人娇羞的反应?即便是去花钱办事的勾栏院,会说甜言蜜语的荤话逗得姐姐们开心,也比木讷笨拙只知道办正事的更受欢迎。这孩子还是不懂什么叫闺房之趣,看来还得自己慢慢教。

“你跟着我动,不用害怕。我不会弄伤你的。要实在觉得为难,我就放你出来。”

“嗯……那我试试……”

连哄带骗,用无声的肢体语言引领着,少年才半推半就地跟着他缓缓抽动手指操弄自己的后穴。两个人的手指无法像做到完全同步,节奏稍稍有些絮乱,方位也更为分散,少许的失控感反而带来了更大的刺激。

“啊……啊……”

司徒曳轻轻扭动着腰肢,似乎想要逃离体内作乱的手指。被自己插弄得情动的认知让他格外羞耻,身体也格外敏感。李景肃看到他泄过一次的性器再度挺立,前端渗出薄薄的液体。后穴也是水光淋漓,分不清是药膏融化后的液体,还是自身分泌出的肠液。

即便主人羞于承认,身体都已经准备好了。

不过李景肃还是忍住自己逼近爆炸的欲望,又加了一根手指。司徒曳发出如泣如诉的呻吟,维持不住跪坐的姿势,一只手撑在榻上。长发垂在李景肃胸腹之间,随着身体的动作胡乱晃动,愈发撩拨得李景肃的欲念。

“以前自己做过这种事没有?”李景肃听到自己的声音比平常格外低沉黯哑,也已经快到极限了。

“没、没这么深过……”少年啜泣着回答,“上次……离开襄城之前……那晚,我……我沐浴时,稍微探进去一些……我以为那个程度足够了……”

李景肃想起那个差点令他后悔终身的夜晚,心里一阵锥心的疼。那晚自己还在气他打算跟着郑燧不辞而别,也因为姐姐的事心烦意乱,拒绝了他头一次的主动求欢,更是将他的表白堵了回去。后来被关在地牢里,他也不是没想过万一计划失败,自己和司徒曳天人永隔,这深入骨髓心间的遗憾,怕是足以延绵永世。

“那天晚上错过的,今天连本加利,我都给你补上!”

他拉着司徒曳的手退了出来,不给他反应的时间,迅速将自己的性器顶了进去。经过充分开拓和润滑的后穴十分顺畅地吞下了大半柱身,司徒曳连叫都没叫一声。只是他的器物过于粗长,剩了大约半指的长度卡在外面。他扶起司徒曳的身体,双手箍住他的腰,缓慢而坚定地将他的身体按到底,完全彻底地钉在自己的性器上。

“呜……好涨……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