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会关照我,不会让人欺负了我。他让我安心,以后好好为王上效力……”
李景润轻轻吻了下司徒玮脸上的伤疤,低声说:“这么说,你要是跟我在一起,也不会惹得任何人不高兴?”
司徒玮惊讶得人都呆掉了,嗫嚅着问:“你……什么意思……你还想……”
“毁了半张脸而已,你还是你。”李景润伏在他耳边,轻轻亲吻起来,“我忘不了你。以后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司徒玮整个人都僵住了。自从十三岁初尝情事,他从未在这种时候呆然僵硬不知所措。他觉得自己听不懂李景润刚才说了些什么,也理解不了他现在正在对自己所做的事。他怎么可能对自己说那样的话?怎么可能对自己做这样的事?对毁了容貌、失了宠信、滚入泥潭的自己……
李景润的吻沿着耳际滑到颈项,深深地亲吻了喉结,一路向下来到锁骨,不知不觉间已经扯开了衣领。直到锁骨上传来密集的啃噬感,司徒玮才回过神来,用力推拒身上的男人。
“到里面去吧……”
李景润直起身来,气息絮乱,眼中欲望翻涌,也没多说什么,打横抱起司徒玮,一脚踢开房门,径直将他放在榻上,返身又去关门。等他回到卧榻前,司徒玮已经主动取来润滑的药膏,递到他手里。
“你如果真的不嫌弃……”
李景润轻笑一声:“你我不过是同类,还是谁也别嫌弃谁吧。”
司徒玮垂下了头:“要我戴上面具吗?”
“不用了。你现在这样,我比较喜欢。”
李景润欺身压了上来,随后便是一阵疾风暴雨的亲吻。司徒玮紧紧攀着李景润的脖子,使出浑身解数迎合他、取悦他。两人的舌头紧紧交缠在一起,吞咽着彼此的津液,挑逗着彼此的感官。司徒玮很快觉得自己硬了起来,李景润的下身同样硬邦邦地抵着他。这男人是真的对自己有欲望,真的想要自己。这让他有种落泪的冲动。
他怎么也没想到肯接受他这张毁掉的脸的,竟然是他抱着游戏心态勾引的李景润。他先前勾引他纯粹是寂寞加上玩乐,还有一个说不出口的理由,是因为李景润是李景肃的堂弟。他们堂兄弟的眉眼上,隐约有几分相似的影子。
刘淼看到他这张脸时的震惊和遗憾,入木三分地刻在他心里。那一刻他就知道完了,刘淼对自己失去了欲望,当然也没有什么感情。而刘辉,那个阴狠暴戾的北茹王,自己真的从一开始就小看了他。司徒曳说得对,北茹王心里根本没有任何人。他从前的得意忘形,或许早就让那个残暴的异族君王感到不满了。
容貌被毁的那一刻,刘辉或许就知道,刘淼不会对一张带着狰狞伤痕的脸感兴趣。那场持续了三天的残忍轮奸,就是刘辉对之前所有不满的宣泄和报复。他终究还是自作自受了。
然而伤愈之后,刘辉却让他继续担任尚书行台、参与政务,并且继续让他负责称帝仪式的筹备。他感到迷惑不解,但他再也不敢去猜北茹王的心思了。他只想兢兢业业做好分内之事,平稳地活下去。
李景润的器物在充分的润滑和开拓后毫无阻滞地进入体内,让男人发出舒适的叹息。他稍稍用力一夹,男人的表情都变了,哑声道:“怎么这么紧?你多久没跟人睡了?”
他躺在榻上,苦涩地笑。自从上次被轮奸之后他再没与人交合,一是因为受伤太重养了很久,二是那次真的让他怕了。他再怎么放荡会玩,到底是身份高贵的王爷,哪里经历过那种地狱般的折磨?要不是李景润找上他,他可能还会禁欲更久。
他抬起腿缠上李景润的腰,双手也搂着他,轻声说:“我以后都不跟别的人睡了,只跟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