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生殖腔,可是,可是你天天都要弄我的里面,呜……我都已经让你,让你进了里面,还可以在里面尿尿,你为什么还要欺负我……”

越是可怜,边乾就越想欺负。

“别的alpha不进生殖腔是因为他们进不去,我不一样,你知道的,要是不进宫腔的话会有很大一截露在外面,阿福忍心吗?而且老公这不是在欺负我们阿福,这是在疼我们阿福,要是老公不天天弄弄阿福的宫腔,我们阿福这么小的身子,生宝宝的时候会痛的……”

阮福傻乎乎的信了边乾的这一套说辞,马上就转变了自己的态度,允许自己的alpha继续“疼爱”自己,毕竟是为了宝宝好,他受得住的。

于是单纯可爱的小白兔被身下狡猾贪婪的大灰狼反反复复在车上爆炒,原本连根手指都塞不下的宫口被撑到鹅蛋大,一时间根本合不拢,直到生殖腔内被灌了满满一大泡腥臭浓郁的精水。

居心不良的大灰狼还故意把那个跳蛋留在了阮福的宫口,说要堵到睡觉前把精液吸收完了就可以取掉。

阮福又信了,于是睡前洗澡时又被边乾抱着在浴缸里狠狠弄了一次,还被迫在宫腔内留下了一个晚上才能吸收完的浓精。

边乾就是他腰痛腿软的元凶。

站在休息室门口补了觉醒来的阮福回想起昨天发生的种种,心里憋屈得要命,看着边乾坐在办公椅上翻看文件认真在交接业务的模样,阮福忽然心生一计。

他绕开边乾的摄像头,贴着办公桌的侧面悄悄爬到了边乾身下。

边乾早就注意到了不安分的阮福,但是并没有管,以为阮福只是玩得太无聊了所以要来找他玩,真想要找个借口提前结束这次会议时,身下异样的触感让边乾愣了一下神。

撑着额头低下头瞟了一眼跪坐在自己桌子下面的阮福,发现阮福已经缓缓把头凑近了包裹肉刃的那一处地方。

阮福先是拿挺翘的鼻尖和肉嘟嘟的嘴唇蹭了蹭那团沉甸甸的东西,感受到肉刃很快便要苏醒,阮福隔着西装裤张大嘴含住了鼓鼓囊囊的一大团,灵活的丁香小舌在肉刃头部打转,仿佛可以隔着粗糙的布料感受到细腻湿滑的舌面。

就这样吮吸了一段时间,终于把边乾的裆部含得湿到不能出门时,阮福伸出手解开了西装裤的纽扣,用牙齿咬住拉链很顺滑的拉开了裤链。

黑色内裤里让人看了就惧怕的一大包直愣愣的展现在阮福的眼前。

边乾此刻也呆滞住了。

他以为阮福只是隔着裤子逗一下他,报复他昨天那些过分的行为,没想到他的阿福胆子大到了这个地步。

阮福此刻觉得大脑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两只手很不听话的扯着内裤边扒下了边乾身上最后一层底裤,粗壮可怖的肉刃啪的一声打在了阮福的嘴上,不堪示弱的无声叫嚣着。

边乾喉结滚动,吞了口口水。

听着边乾开会时低沉的嗓音,阮福不乖的动作也越来越明显,完全勃起后有鹅蛋大个的伞头明晃晃的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充血,变得越来越大,边乾还在继续讲话,阮福伸出舌头试探性的碰了碰伞头的尿孔,发现边乾的语调并未改变,于是逐渐大胆了起来。

这还是阮福第一次可以任意摆布边乾,阮福像是吞吃棒棒糖一样一会儿在紫红的粗糙表皮舔弄一会儿又张大嘴把半个伞头含进嘴里用力吮吸,无比下流的动作放在阮福纯净的脸上显示出一种格格不入的反差感。

“啊唔……”

阮福努力的想要吞吃完整个伞头,不小心发出了点声音,于是抬头睁大眼睛看着边乾,嘴里却是没有松口,边乾低下头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淫荡的场面。

自己的肉茎已经被阮福像吃棒棒糖一样抱着舔了个够,连囊袋都被阮福好奇的吸进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