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来都来了。
穿过长廊走到最里面的房间,看见了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的屈光力和没比屈光力好多少的杜岑。
屈光力要是哑巴了,就不会再张嘴出些这种馊主意来害他,杜岑哪只手痒给他下药,就废了他哪只手,然后把他们关在一起,到死为止,也算是满足了他们的愿望。
留他们的命,只是不想脏了自己的手,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只是对阮福尤其不同而已。
“边,边乾……你不得好死,你这种,没有感情的冷血动物,你那小情人迟早会受不了离开你,以为杀了我就好了吗,你手上的罪孽,会让你这一辈子都孤身一人,哈哈哈哈……”
边乾烧了烧刀片,亲手割掉了屈光力的舌头,反正他罪大恶极,要下地狱也不差这一条舌头。
一旁刚刚从昏迷中醒来的杜岑被眼前血腥的场面吓得当场小便失禁,浑身颤抖不止,边乾不愿意让自己身上再染上什么血腥味回去吓到他的阿福,把刀扔给了一旁的人,转身离开。
刚走出那个阴暗潮湿的廊道就听到里面传来凄厉的惨叫声。
比起上辈子的他,这辈子的他已经够仁慈,至少那两个曾经害得他命丧黄泉的人两条狗命还留着,原本不打算亲自动手,但是屈光力说他的阿福会离开他。
他不怕任何人咒他不得好死,但他怕有人咒阮福会离开他,他无法想象再次失去阮福的生活,阮福要是想离开他,他也许会发疯把阮福关起来,也许……也许会悄悄跟在阮福背后给他自由。
边乾回家的一路上都在构想没有阮福的人生,或者是自己从未遇见过阮福,那场和阮福初见的酒会他没有参加,他会是什么样子。
连边乾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脸色有多重,一路上根本没有人敢和他搭话,信息素也跟着心情变了味道,原本被染上阮福香甜信息素的乌龙茶味都直接过渡到苦涩的后调,闻起来苦得有些刺鼻。
他一路沉默着走进了门。
在玄关处低头换鞋时,怀里突然就多了一个香香软软的小omega,他的小omega好像感觉到了他情绪的不稳定,强忍着苦涩信息素带给自己的不适感,扑在他的怀里牢牢抱住他不撒手。
意识到这一点的边乾很快收起了自己不受控制的苦涩信息素,他差点又让自己的omega不舒服了。
“你,你去了哪里,身上有难闻的味道,下次不要去了好不好……”
omega的鼻子很灵敏,凑近了就能闻到他身上没来得及脱掉的外套上没有散去的血腥气。
“阿福,你会离开我吗?”
边乾没有回答阮福的问题,只是低下头沉沉的看着阮福的眼睛,看到阮福原本懵懵懂懂的眼神逐渐变得无比认真。
“我是你的omega呀,我要和你生宝宝,要和你永远在一起的,别想赶走我。”
阮福天真露小穴 餐前粥水指交玩穴
边乾几乎发狂的掐住阮福的腰深吻上去,撬开紧闭的牙关,蛮横无理的在阮福的唇肉里肆虐,从前他亲吻阮福总是显得游刃有余,这一次却像是有史以来第一次接吻,无比焦急和慌乱,生怕怀抱里的人会偷偷溜走,所以用力抱住了。
没一会儿阮福就被憋得脸通红,用拳头捶打他的胸口。
他有些不舍的松开了口,离开前还嘬了口阮福水嫩的唇瓣,但手却还是死死掐在细腰上,一副完全不想放开的样子。
“你,你弄痛我了,我身上还很痛。”
糟糕,他一时上头忘记了阮福被他翻来覆去捏扁揉圆了好几天,甚至现在说话都是用微微的气音憋出来的,他的omega还很娇弱,需要他的细心呵护。
“吃饭了吗宝贝,桌子上的菜还没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