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迷茫地看向周彦礼,看到周彦礼把他翻了个身,让他跪伏在那,拎起他的腰,就把阴茎捅了进去。
尺寸巨大的阴茎,被后穴一点点吞了进去,与手指不同的触感,慢慢破开甬道插进他的身体,直直往深处捅去。
“不……好深……”杨白扯住脖子上的项圈,恐怖的入侵感像是被顶到了胃里,让他感觉身体内部都被撑开,项圈似乎更紧了,让他更加呼吸不过来。
周彦礼“啪”一声打在他的臀肉上,臀肉不太丰满,周彦礼遗憾的想,决定以后要给他好好喂喂。
被打的羞辱感让杨白“呜”的一声哭了,插入的阴茎想一个烙铁,将他钉在床上动弹不得。
看他哭了,周彦礼更兴奋了,又是重重的几巴掌打在臀肉上,留下几个通红的巴掌印,也让甬道绞紧了阴茎。
后穴被侵入的感觉,不同于屄穴,阴茎像一把肉刃,强行破开杨白的身体,也直戳他的心,他此刻清楚地意识到,他被周彦礼绑架,关在这个漆黑的房间里,像一条母狗一样被周彦礼肏弄。
阴茎插到底时,杨白哭了很久了,他在想自己为什么这么惨,父亲家暴他,母亲离他而去,现在又被绑架,像性奴一样关在这里。
他想要抗拒,但是生理上的快感让他无地自容,阴茎擦过前列腺的快感让他难以承受,快感与屈辱同时袭来,让杨白无法站在自己内心的道德高点,只能趴在周彦礼身下徒然哭泣。
没等杨白适应,阴茎开始粗暴地抽插,每一次都恨不得肏到胃里,用力擦过突起,再重重顶在最深处。
杨白开始还能思考别的,过了一会儿就受不住了,抓着床单向男人祈求:“慢……慢一点……求你了……”
不可控的快感袭击了杨白的脑袋,让他只能全身心地接受周彦礼给予他的性爱。
听到杨白的呻吟,周彦礼并不满足,拉着杨白翻了个身,阴茎在里面转了一圈,杨白哆哆嗦嗦,却射不出什么东西来。
“叫主人,我说过的,在床上你是小母狗,要叫我主人。”周彦礼又撞了一下。
“啊!主……主人……小母狗……好痛……轻一点……主人。”杨白哭泣着祈求周彦礼的动作能轻一点,马眼射得发痛,他感觉自己快被掏空了。
小狗做对了,要适时地给予奖励,周彦礼停在那,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等杨白缓一会儿。
颈部的项圈严重阻碍了杨白的呼吸,他感觉现在整个人缺氧的晕,只能尽力张大嘴,想要尽可能地汲取空气。
周彦礼看他实在难受,解开了脖子上的项圈,脖子上的压迫松开,杨白马上用尽全力呼吸,胸口起起伏伏,粉嫩的乳头随着晃悠。
周彦礼看到他脖子上的勒痕,手不受控制地摸了上去,一只手就能握住,在杨白刚刚预感到危机之时,就用力握紧。
“咳咳”脖子被紧紧掐住,杨白拼命抓挠,想要将那只手掰开,那只铁手却纹丝不动。
周彦礼冷漠地看着杨白的脸迅速变红,开始用力肏弄起来,窒息的痛苦让杨白绞紧了后穴,阴茎进去有些困难,强行顶开层层叠叠裹上来的肠肉。
强烈的痛苦与快感袭上杨白的脑海,他感觉自己身上的力气在快速流失,眼前一片发黑,颤抖到痉挛。
周彦礼射在杨白身体深处,松开了手,看到杨白失禁,那片床单都湿了,发育不良的小肉芽还在一点点滴水,肠肉也变得松软,慢慢吮吸着他的阴茎。
杨白咳嗽了几声,慢慢恢复了呼吸,脖子上的淤青很是骇人,头发都汗湿,黏在他红里透白的脸庞上。
周彦礼拨了拨他汗津津的头发,温柔地与杨白接了个吻,将阴茎退了出来。
穴口合不拢,留下一个松软的细缝,肠液混着精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