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礼!”杨白哭叫着,小声喊着周彦礼的名字,房间里透着冷白的月光,将整个室内照得幽深,被子似乎无法保温,他仿佛置身寒冷的雪夜中,感受着自己的身体渐渐失温。
有人在摇晃着他。
杨白一阵恍惚,再次睁开了眼,他正躺在周彦礼怀里,浑身冷汗,周彦礼正紧张地看着他,房间里的亮着暖黄色的灯,照在杨白脸上,将他被泪水打湿的睫毛都照得一清二楚。
房间内的暖气和周彦礼身上的温暖让杨白冰凉的身体渐渐回温。
“做了什么噩梦?怎么哭成这样?”周彦礼看到杨白发白的脸,心疼地吻去他睫毛上的泪水。
睡到半夜,杨白突然挣扎大哭,还在梦里叫着他的名字,却怎么都叫不醒,把他吓坏了。
感觉到怀里的身体没有那么僵了,周彦礼将杨白拦腰抱起,带去浴室泡澡。
两人一起泡在温暖的水中,杨白躺在周彦礼身上,感受着周彦礼慢慢按摩着他的身体,这样的安全感让他很是放松。
“彦礼……”杨白叫了一声周彦礼。
“嗯?”周彦礼手上不停,听到杨白叫他,顺势弯腰去亲吻杨白发脸颊和脖子。
杨白平时都是叫他老公的,以前要逗一逗才肯在床上叫他的名字,现在这样叫出来,让周彦礼很是硬了一硬。
“我想做爱,彦礼。”杨白抬起头,望向周彦礼。
他的眼里还残留着一层水雾,看起来无辜极了,却又说出这样的话。
周彦礼彻底不忍了,手指往下探去,杨白发屄还没合拢,那是前天晚上周彦礼肏过头了。
手指灵活地钻进滑嫩的屄里,杨白就靠在周彦礼怀里,红着脸发出小猫一般的呻吟。
周彦礼开拓了没几下,就像个没开荤的毛头小子样匆匆将阴茎插进去。
这个姿势很容易插到底,阴茎强势闯入温暖的宫胞中。
一些热水顺着进去,娇嫩的地方被烫得一激灵,绞紧了阴茎。
周彦礼嘶了一声,揉着杨白的臀肉让他放松。
杨白反手搂着周彦礼的脖子,将自己严丝合缝地嵌在周彦礼的怀里。
“这么粘人?”周彦礼掐紧杨白的腰,用力地顶撞。
杨白被撞得发出淫叫,手也搂不住了,滑了下来,和周彦礼手臂靠着手臂。
在不断的摇晃和快感中,杨白有些恍惚,好像他与周彦礼从一开始就这样紧密。
淫液和精液搅浑了这一缸水,周彦礼抱着杨白冲了个澡,又回到床上去了。
“之前做了什么噩梦。”周彦礼还记得杨白如此恐惧的样子,让他心疼。
“我梦到……你不要我了……看着我被周行深打……孩子……也没了……”这几乎是杨白现在拥有的所有,梦里的他都失去了。
周彦礼将杨白翻了个身,面对面,用自己充满爱意的吻来回应杨白的恐惧。
“周行深和我母亲是商业联姻。”周彦礼说着,两人气息交缠,缠绵不休。
“他在我母亲怀孕时出轨,那个私生子比我还大两个月。”周彦礼接着说:“母亲为了利益一忍再忍,没想到他的情人找上门,才发现”
周彦礼冷笑一声,摸着杨白脸:“才发现原来他已经有4个情人了,我也多出来四个哥哥。”
“母亲受不了这样的侮辱,离婚了,将我留给了周行深,分走了周行深一大笔钱,还让人将我最大的哥哥撞残了。”
“为了报复母亲,周行深将我丢在他发家前住的小县城里,但是不管我。”
“保姆虐待我,我对于那段记忆都是饿着肚子的。”
杨白听到这话,想起了周彦礼的母亲,那个看起来和善的妇人,对于儿子眼